何了,只是如果跟宁雨宣现在的情况有关,他也只能任由裴少炎去向西狄求助。
身上的衣服黏在皮肤上,极其难受,景珏见她无碍,便也放了心,“如今哑疾已经痊愈了,自然是好事,等恢复记忆,想来也不会太久了。”
宁雨宣见景珏的脸色有些发白,不由得蹙起眉来,有些担忧,“我没什么事的,倒是你,你刚才淋了大雨,还是尽管回去换件衣裳吧。”她不由自主抬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 顿时一惊,“你这是发热了?”
景珏的笑也有些无力,但见她关心自己,内心还是高兴的,“你不必担心,不过是淋了一些雨,我这就回去换衣裳。”他转身就朝外面走去,可是才走到门槛处的时候,忽而眼前一黑,霎时间意识全无,伴随着一声惊呼,朝后面倒了过去。
宁雨宣大吃一惊,就眼看着他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正巧这一天停留在江城的御医已经到了苏城,为首的是御医中的青年才俊孙玉成。之前景珏的身子都是由宁雨宣亲自调养的,但是自去年景珏跳入淮水,宁雨宣失踪之后,他昏迷一月时间内,都是由太医署的人照看。
这个时候景珏的身子,最了解的还是孙玉成,在诊完脉象之后,孙玉成的脸色不大好看,这些年来,景珏的身子是越来越差,之前在金陵对抗叛军的时候,他身中毒,后来虽然是解毒了,可身子到底也是受损了。
又加上去年的那一次重病,之后因为宁雨宣的事情,更是大悲大喜起伏不定,情绪变化极大。今日又不管不顾地淋了大雨,不病倒那才真的是怪事了。
宁雨宣见这御医脸色不大好看,心中不免担忧,“这位大人,皇上的病情到底是如何了?”
孙玉成心中好,既然皇后娘娘在此,为何还要他来给皇上看病,其中缘由他不知情,也是将疑惑压在了心底,“回娘娘的话,皇上的身体在之前就一直未能痊愈,此番淋雨受了凉,身子发热,情况并不是很好。”
躺在床榻上的景珏双目紧闭着,脸色病容苍白,“未能痊愈?这是什么意思?”她竟不知道,他的身子本来就不大好。
这将近大半年的时间,皇后娘娘不在宫中,许多人都知道,却不敢多问,也没有什么消息透露出来,孙玉成只得向她解释景珏这身子是如何病成这般的。如此一说,也就将她去年落水的事情也解释了大半。
宁雨宣只是失忆,并不是傻了的,想他去年秋季的时候落入淮水,不正是自己被洛寒川从淮水畔被救起的时候吗,那他生病,肯定是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了。“还请孙大人给皇上治好这病。”她的声音多了一些哽咽。
孙玉成有些赧颜,他的医术别说是比他的师父宋善明了,就是眼前的人,他也是差了一大截,可眼下这样的皇后娘娘,竟会叫自己来给皇上治病,他心中疑虑更多,但是面上不显,只是回应道:“微臣定当尽心尽力。”
孙玉成开了两幅药方,一副是去热的,一副是调养身子的,交给下人去抓药,便高了退。
这里是景珏的房,一般人是不给进来的。在宁雨宣回来之后,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了这里,生怕自己扰了她。眼下孙玉成离开了之后,便只剩下宁雨宣和随后追回来的秦风。
这两天的时间里,宁雨宣也知道了不少消息,比如秦风是景珏的得力下属,也是楚楚的丈夫,他应该知道的不少。“秦侍卫,我想知道,去年我与皇上落入淮水,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去年那个时候,秦风奉了命令,在皇宫中看顾好小公主和太子殿下,也是事后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回道:“娘娘要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属下去找秦一过来,当时娘娘和皇上落水的时候,他就在场。”
这场大雨突如其来,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已经下了一整天,宁雨宣端了温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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