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别闹了,”她转而对景珏说道:“王爷,我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
此时秦雨只是觉得宁雨宣这番话不过是掩盖的借口,她拽住宁雨宣的胳膊,眉眼有些疏离,“王妃,这是王爷的事情,他有权利处置这个男人,您就别去凑热闹,”她现在只是替王爷赶到不值。
很明显,秦雨这是误会了什么,但是宁雨宣无心与他解释,“闻人秋,你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给我找麻烦了。”
尽管脖子上架着剑,离自己的命门只有毫厘之距,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双手摊开显得十分无奈,“不是我不想走,只是你家王爷不愿意让我走。”
景珏此刻浑身都散发着戾气,抬手便想了解了闻人秋。
好在闻人秋反应快,仰身便是一躲,堪堪躲过那凌厉的剑锋,只是剑气仍旧割断了他的几缕碎发。
景珏紧追不舍地,长剑纷纷向他刺去,闻人秋没有出手,一直处于防备状态,衣服头发被景珏割坏了不少,偏偏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景珏只觉得是自己轻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虽然一直没有出手,但是防备的滴水不漏,就在他准备奋力一击的时候,忽然间那闻人秋看着后面,眼中露出欣喜,“好宣儿,你快快回去,这里危险。”
景珏手中长剑一顿,转眼之间,那个闻人秋便不知跑到了哪里。
宁雨宣看着眉眼间戾气未消的景珏,仿佛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模样,在冯都城外,他遇神杀神的模样,将一切都睥睨于脚下,她心中竟然有一丝慌乱。
景珏走到宁雨宣面前,墨眸中情绪翻涌着,就在宁雨宣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忽然间他越过宁雨宣,对秦雨说道:“现在回府。”
宁雨宣跟他们一同回了景王府,期间秦雨对她横眉冷眼,她猜得出来秦雨现在的情绪,毕竟她一直都是爱慕着景珏的。
就在宁雨宣以为景珏满腔怒火,就不会再理睬自己的时候,她回到了竹隐轩,没有想到景珏竟在竹隐轩的院子外,派人将竹隐轩的门从外面锁上。
宁雨宣刚一走进院子中,她听见外面落锁的声音,一回头,就看见门缝之间,有人在锁门,而那些人身后,景珏就站在那里,眉眼冷厉,看着她再也没有柔情。
宁雨宣怒声道:“景珏,你不能这样做。”
景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是眼中没有任何笑意,“宁雨宣,你说本王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我没有做背叛你的事情,你当然没有权利将我关起来,”宁雨宣站在院子中,眉眼清冷,但是更有着对景珏的失望。她当然失望,她差点就沦陷在景珏的那些温柔陷阱里面,现在她才想起来,景珏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眼里,只有他认为对的事情。
景珏注视着宁雨宣的面孔,嘴中发出一声轻笑,“难道要等本王,还要再看到一些什么,才能证明你想要做的事吗?”
他不准备再听宁雨宣的话,更不想看到那双清眸里面,写满了对自己的疏离和失望,“你暂时就住在竹隐轩中不要出去了,本王会派人保护你。”
看着景珏离开自己的视线,宁雨宣冷笑,不是保护吧,这是明晃晃的监视和囚禁,她转身走进了屋子中。
景珏一回到长玉阁中,秦雨就有事情前来禀告。
“王爷,我昨晚去狱中调查那个叶安梁,赫连邵将他关押在了临都府中的大牢中,但是现在那牢中的叶安梁,好像并不是真正的叶安梁。”
她本来是调查完了事情,准备回王府的,结果在路上碰见了去找宁雨宣的景珏。
景珏眉眼间的冷厉还没有消散尽,听到秦雨的话又皱紧,“什么叫不是真正的叶安梁?说清楚。”
秦雨低着头,回答道:“因为属下发现那牢中的人戴着人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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