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要忘了,当时他娶她的时候那冯子诚可是抛下了自己的皇妃,一路追到了明城,他们二人的关系,怎么可能干净的了。
他便闭口不谈幼时的事情,想要尽快回府,但是还是被宁雨宣叫住。
“王爷,是否能稍微等一下我,我有事要找你商谈,”今日若不是他后来出现,景元阳碍于他,估计早就将楚楚处死了,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景元阳盯上,但这件事总归是自己做的不妥,该谢的她不会当做不知道。
景珏只回了一个好,叫秦风先带着楚楚回王府,自己便站在御房门口等着她。
宁雨宣是要回御房有事要同景鸿说,景鸿便将一旁伺候的宫人全部撤下去,连俞长喜也被叫到外面等候。
景鸿这时已经有些虚弱了,宁雨宣知道自己不该打搅他,但是那医的事情需要尽快处理了,他现在的身子已经经不起耗了。
殿中紫烟炉中的龙涎香不知何时被人给熄了,但还有余味袅袅,景鸿带着笑意,问道:“朕知道你有事情要说,恐怕你派你的丫鬟去找冯子诚,定是有其他缘故。”
宁雨宣双手交合在腹前,微微福身,“这件事是我的错,不该受人以把柄,让楚楚去驿馆也是情急之举,还望皇上见谅。”
景鸿起身,将御房的窗户一一打开,在看到不远处,御房门口立着的景珏的时候,一怔,随后回头对宁雨宣说笑着:“说什么见谅,朕还应该要感谢你,若没有你,朕还愁着要怎么才能削了皇叔的职呢。”
宁雨宣也随之一笑,恐怕那荣亲王回了王府里,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呢,话题终归还是要回到最重要的事情,她接着道:“皇上,其实我派楚楚去驿馆,是因为您的病情。”
景鸿心中有些诧异,看向她,“是有进展了?”他从小便是长在药罐子里的,太医早有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他早就抱着活不久的想法,连传位诏都已经写好了,但是现在,事情忽然有了转机。
宁雨宣点头,“我已经查清楚了是什么毒,但是解药药方在冯子诚那里,今天是我不该贸然行动,所以这件事情还需要皇上出面。”
景鸿脸上露出笑意,“你且放心,明日朕就派人去驿馆拿药方,”他目光带着柔意,看向宁雨宣,“若是你治好了朕身上的毒,朕真的不知要如何感谢你。”
“皇上不必如此客气,皇上之前不是视我为朋友吗?”宁雨宣笑着道:“既然是朋友,那这件事是我应当做的。”
两人聊了许久,俞长喜在殿外看着一旁候着的景王爷,面色快要变得如同夜色一般黑,心中一紧,生怕这位爷要发作,走过去门口敲了几下,“皇上,您该回寝宫准备药浴了。”
没过片刻,御房的门便被人打开,宁雨宣跟在景鸿身后走出,景珏看见默不作声,眉头紧锁,看得出来很是不耐,但是只有他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因为等得太久,而是不清楚宁雨宣在御房内和景鸿究竟说了什么。
待到宁雨宣走到景珏身旁,景鸿笑着道:“今日你就回景王府歇着吧,你的丫鬟不在身边,解忧殿的那些伺候的也不够尽心。”
宁雨宣本就打算今夜回景王府的,刚刚秦风好像就是将楚楚带回了王府中,她微微点头。
景珏对景鸿拱手道:“今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打搅皇兄了,皇兄还是尽快回去歇息吧。”他看着景鸿对宁雨宣如此关怀,此时想起了江云怜那日对他说的话,原本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但是现在他内心似乎有一丝松动。
景鸿笑了笑,不再多言,转身朝寝宫方向而去,俞长喜紧随其后,手中提着一盏琉璃宫灯为他照着路。
景珏和宁雨宣二人也往宫门那方而去,两人之间久久没人说话,还是宁雨宣忍受不了这般尴尬的场景,率先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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