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定会很美味。”
冯子诚只是盯着宁雨宣的眸子看着,不再说话。
倒是宁雨珊开口,嬉笑着说道:“姐姐的爱好还真是容易变化。”
宁雨宣看着那张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脸,浅浅地笑着,“我就说妹妹是不了解我,不过是样吃食罢了,我从不在意,但是说起爱好,我可不记得自己何时会弹奏琵琶的。”
宁雨珊一噎,所有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间,她这是说她昨日宴会上说的话,现在被宁雨宣拿过来说,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宁雨珊一阵懊悔。
景珏反手将宁雨宣的手握在掌中,说道:“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宣儿会弹奏古琴的,若是早点知道,我也能将王府中的那把梧桐琴送给你了。”
宁雨宣的手突然被握住,下意识地便要抽回,但是再对上景珏的视线,才知道自己差点让对面二人看穿。不过梧桐琴,竟然会在景珏手中,“那梧桐琴,真的就在王府中?”
景珏招手,示意福伯过来,“福伯,你带王妃去看看梧桐琴,若是王妃喜欢,便送到竹隐轩去。”
宁雨宣也不愿意继续坐在这里,说话都需要圈圈绕绕,她也不想继续面对宁雨珊,索性跟着福伯离开。
但是还未到地方,身后就有人叫住她,宁雨宣回头一看,竟然是不知何时也离开凌波亭的冯子诚,冯子诚渐渐走近,“雨宣,我有话对你说。”
宁雨宣站在原地,等他走近,“八皇子有什么事情?说吧。”
但是冯子诚看着她身后站着的福伯,“我想单独与你说。”
宁雨宣笑了笑,回应道:“八皇子,我们以前也不过是好友的身份,如今你想单独与我说话,是没有将我的身份放在眼里吗?”
但是那头福伯却是讪笑着告退,“王妃,老奴在前面等着您。”
见福伯离开,冯子诚是彻底失控了,他双手扶着宁雨宣的肩膀,眼神带着难过,“雨宣,你这是在报复我吗?这不是我的错,那日我到了宫里才发现那轿子里的人不是你,我还没有与宁雨珊拜堂,你能原谅我跟我走吗?”
宁雨宣将他的双手拨开,没有想到冯子诚到现在还没有看清局势,“子诚,在冯都的时候有你陪着我,当我的挚友,但是现在木已成舟,我已经成为景王妃了,而宁雨珊也成了你的皇子妃,以你的身份,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且不说以你如今的身份,我对你也只有朋友的感情,就算不嫁给景珏,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话说完,宁雨宣走向在前面等着她的福伯。
冯子诚被留在原地,脑海中只盘旋着宁雨宣那些绝情的话,他看着她的背影,说道:“我将你在宁家安放的一些给你带过来了,你若是想要,去驿馆找我拿吧。”
宁雨宣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冯子诚,但是他已经转身离开,背影很是落寞。
凌波亭中,只留下景珏和宁雨珊坐着,宁雨珊好不容易等到了两人独处的机会,面露羞怯,问道:“我之前听家中爹娘说,王爷之前求娶的人,并非我的姐姐,而是我?”
景珏喝着茶,放下精致的茶盏看了宁雨珊一眼,虽然与宁雨宣相同的样貌,但是性子却是天壤之别,“八皇子妃不要误会,之前求娶也只不过是为了还你八年前的救命之恩,但是已经娶了宣儿,本王便会对她负责。”
宁雨珊话语一滞,“救命之恩?八年前?”
看到宁雨珊的反应有些不对劲,景珏心中很是疑惑,问道:“难道你不记得八年前在崖底救过我一次吗?”
宁雨珊对此全无印象,“恐怕是王爷记错了吧?我幼时只有一次在山上迷失,只有我姐姐有一次不小心掉到了悬崖下面,知道第二天才被人找到的,自那以后,姐姐的性子便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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