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掌握着制空权和先进火炮的防卫军从来不给查理曼重型武器和步兵表现的机会。往往查理曼军队刚进入集结地域,来自战线对面各种口径的问候就把他们赶下了舞台。面对这种“不公平”、“胆小怯懦”、“卑鄙下流”的攻击,查理曼军人们愤怒之余只好暗自神伤,念叨着“不是我们太无能,而是敌人太强大”来安慰自己。
如果是单单一座要塞城堡,实在攻克不了的话,将其包围孤立起来,绕开便是。接下来便是比拼双方耐力、毅力的持久战。过去甚至有围城战前后打上十几年,守卫者喝污水、吃尸体也绝不投降的战例。只要耐得住性子,消耗得起资源,等得到援军,最终总会以某一方无法继续承受消耗宣告失败告终。
但齐格菲防线绵延数百公里,根本无路可绕不说,其基建物流的完备程度更是贫穷的查理曼所不敢想象的。战线这一头的查理曼大兵天天拿肉干、饼干锉牙齿的时候,齐格菲防线里的防卫军天天大鱼大肉不说,每天晚餐后还有一杯白兰地;查理曼士兵每天和伤病、寄生虫,老鼠、堑壕脚、冰冷潮湿的散兵坑为伴,齐格菲防线里的守军却在享受弹簧床和温暖的被窝;查理曼野战医院每天都有伤患因为缺少急需的药物死亡,齐格菲防线里的医生在发
愁大批存储药物临近保质期一言以蔽之,查理曼军队正在以一种近乎异常的速度消耗着自己的资源,无数物资和人员不是被堵在某个兵站里,就是被永无休止般的空袭消灭。身处这种异常的消耗速度化为日常的战场之上,不禁让一线官兵们怀疑自己是否在和魔鬼作战。照这种“围城战”围下去的话,不用打,查理曼的士气会先垮掉。
如何攻克齐格菲防线?这已经成了折磨整个查理曼的难题,兵工厂里的工人都在抱怨“怎么还没敲开那个乌龟壳?”。王家陆军总参谋部负责攻略齐格菲防线的课室自开战之日起。每晚都是灯火通明,几个作战参谋更是年纪轻轻,尚未脱单先开始脱发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参谋们头发稀疏,几乎见顶时。一道灵光乍现,一个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的妙着浮现,那就是
“用要塞攻击要塞!”
沃邦元帅的拳头重重砸在地图上,布满血丝的双眼扫过一张张凛然的面孔,陆军总参谋长以不容置疑的强硬口吻说道:
“要想突破齐格菲防线,就只能把‘神鹰之城’移动到前线充当前进据点,彻底解决制空权的问题。为最后的、真正的作战提供掩护。”
“真正的作战?”
插话的是陆军大臣,现场为数不多有资格打断陆军总参谋长的人之一。
“芝麻开门也就是坑道爆破。”
咽下被打断发言的不快,沃邦颇为自得地说出了他极为中意的作战代号。正如预料中的那般,会议室里尽是倒吸冷气的声响。
作为一种几乎和要塞工事同样悠久的战术,在没有大炮的时代,坑道战术即是破坏城墙的重要手段之一。当战场的形态进入堑壕战之后,坑道爆破成为交战各方突破复杂堑壕的屡试不爽之手段。各方的坑道工兵都把地道挖掘到对方的堑壕底下,然后埋放炸药实施爆破。在卡斯蒂利亚,不少堑壕即是被坑道爆破摧毁的。巨大的爆炸往往会炸死和掩埋守卫堑壕的士兵,并留下一个巨型弹坑,落下的尘土和物件会在弹坑周围形成高出地面约12公尺的土堆,早已准备好的部队会迅速占领弹坑,利用这些土堆充当胸墙和掩体,从而将弹坑变成突入敌军防线的桥头堡。
“敌军掌握着制空权,我们的一举一动都难逃他们的监视。但如果把‘神鹰之城’移动到战线上,敌空中战力便无法继续为所欲为。他们会发现自己成了被监视、被打击的对象。就算他们把引以为傲的空中舰队拉出来,加上地面防空火力也不可能撼动王国最强空中要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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