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分散在华夏大地上的“蝗军”们一样,永远都在感叹“狗到用时方恨少”了。
问题是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派不上用场的,甚至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疯狗,任何时候都是不能留的。
“乐观精神是人类生存战略中必备的要素,可乐观不能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实际支撑的盲目乐观更是一剂甜蜜的毒药。“
将一份份满是虚妄与恐吓的废纸丢进废纸篓,独裁官撂下尖酸的评语。
任何时候,潜伏在对手内部的叛徒都是莫大助力,但这些依靠背叛谋求利益的家伙绝大多数不值得信任,对形势的判断能力更是良莠不齐,如果再加上“盲目乐观”这个危险的添加剂,经常会产生一些让人哭笑不得或者头疼万分的化学反应。
——比如以自己背叛的价值勒索利益什么的。
失去道德约束的人可以毫不介意地将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视为商品,他们关心的只有手中利益的多少,越是堕落,眼中越是除了利益什么都看不到,判断能力也越是低下。如今查理曼内部的部分官员完可以用来充当此类蠢徒的典范标本。
战争开始阶段,防卫军势如破竹般冲向吕德斯的时候,效忠书如雪片般通过各种渠道堆积在独裁官办
公桌的案头,邮政管理处差点被活活累死。等到某圣少女高举金色鸢尾花战旗,将防卫军送回出发地时,效忠书也随之缩水。等到最近出现了那么一点双方可能会长期僵持、拉锯的迹象后,发往独裁官办公室的信件再次多了起来,内容却不是之前千篇一律的阿谀奉承,而是各种“补助”、“协力”的要求,一部分人还直接附带上了金额。
或许他们觉得这将会是一场血腥漫长的三十年战争,甚至是百年战争,自己可以游走于吕德斯和亚尔夫海姆之间攫取利益,利用双方的矛盾谋求自身利益最大化。如果时机合适,还可以和第三方协作,建立自己的国家——这绝不是想象,种种迹象显示,亚尔夫海姆在海峡对岸的盟友按捺不住自己的搅屎棍天性,正在通过种种渠道接触和物色可堪一用的政治角色。显然他们也准备视战局发展,调整自己的位置以及整个局势。
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非常现实主义,也非常阿尔比昂。
只可惜这是一个基于错误判断的错误决策,只是白白耗费时间和金钱。至于查理曼那群看不清现实的愚妄之辈托他们自己之福,亚尔夫海姆获得了一份早期清洗名单,也确定了一笔合法收入,最后还获得了一份挞伐前政权、讨好查理曼普通民众的绝佳素材。
“侵略者的德政,终究只是一种伪善。”
吐出像是预言又像是总结的话语,独裁官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下突然传来一阵难耐的呻吟。
椅子不会发出奇怪的“嗯”、“啊”的声音。
可如果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替代了椅子的话。
比方说,某条化作正太形貌,四肢趴跪在地上,面色潮红,吐出足以让地板发红的灼热吐息和让人想入非非的奇怪声音的黑龙。
作为对“非法出版物事件”的处罚,尼德霍格在一周内代替独裁官办公室的椅子,以身心侍奉那位至尊,通过羞耻磨砺自己的忠诚度——原本应该是这样的,可看他如今这模样与其说是接受惩罚,不如说在享受。不得不让人怀疑亲卫队队长阁下的性癖和取向。
享受归享受,身为臣下的谏言之责却不会被遗忘。
“阁下,交给德基尔真的没问题吗?”
他指的正是罗兰。
即使抹掉情感色彩和私心,这也是个相当不解风情的谏言,如果边上有什么小人弄臣在场,只怕当场就要弹劾亲卫队队长“蛊惑君心”、“干扰圣断”了。不过亲卫队队长也有他自己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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