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会自动认定那是“预言实现”,然后狂热的相信自己被拯救了。
“真是不负责任又不靠谱。”
隔着布帘,不留情面的评价传了过来。
“是啊。”
没有否定。
套上铠甲大战杀人女仆、战车和突击队?这是哪里来的查理曼无双?怎么不干脆去屠龙算了。与之相比,尼德霍格为镇压工人运动搞出来的发明还靠谱点——至少那些东西还会遵守基本的物理学原理:身高50公尺,体重2万吨的巨大危险种诞生的瞬间就被自己的体重压成一摊肉泥,随即在地面上砸出个陨石坑;骑乘在巨型飞蛾背上的志愿囚犯在飞蛾上下扑腾的过程中不是被顶飞出去在大气层边缘摩擦燃烧殆尽,就是被120g的向下过载当场拍死,身骨头碎光光,像被拍扁的蚊子一样铺在大飞蛾背上;地底战车钻头刚进入地面,钻头就不工作,车体开始高速旋转,里面的乘员直接被榨汁机
“你也没必要照那头老狐狸说的去做。”
辛辣的言语还在继续。
“极端的说,就算外面的市民向你求助,委托你拯救,你也完有权力拒绝。我们不是神或神的代言人,不必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事物负
起责任。我们能做的事情有限,光是处理自己身边的事情就已经耗尽所有的精力了。”
“”
抓住上衣边缘的手停了一下,马上继续动作。
做不到;
没办法;
实在无能为力;
说出这些话并不难,倒不如说非常轻松。
人力自有其极限,没有谁无所不能。因此面对残酷的状况时,人们才可以选择接受,让生活继续下去。
退一步说,外面因为动乱而死而受害的人们与罗兰没有任何直接联系。陌生人无论死掉数百还是数千,都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单纯的数字。假如因为数量越多才越需要感到悲伤,那不过是单纯的伪善罢了。
即便躲过眼前的战灾,人也还是会死。事故、犯罪、疾病、饥饿、衰老——生命原本就是不断迈向死亡的过程。
保护素不相识的人?让自己遭罪,让自己受苦?到最后还是未能救回所有人,被那些痛失亲友的人指责、唾骂?
“这种事态下,见死不救也不会被人谴责。有时候,大人的世界里,‘卑鄙’是可以用‘精明’来解释、含糊过去的。”
“可这样一来,原本能救的人也救不了了吧。”
“”
沉默了片刻,布帘外再次毫不客气的提问。
“真的不穿其它盔甲吗?小鬼。真的要靠这玩意儿上战场吗?小鬼。”
“没问题啦,我一个人就可以顺利穿戴了,真是杰作啊。”
锁子甲、板甲、皮甲——为了追求完整的防护性能,不光重量十足,穿戴的结合出也有多重设计,防止脱落之余还要充分考量舒适性和承受冲击的情况。因此正常情况下,骑士们都需要侍从的协助才能穿戴套盔甲。
光靠一个人就能穿戴,这盔甲要么太轻薄,要么确实设计巧妙,有着常人想象之外特殊机关。又或者两者都是。
“小鬼,那身盔甲对我.们来说,根本是很大的讽刺,也可以说是绝望的呐喊。在盔甲被阿尔比昂长弓贯穿、被塞雷斯长矛阻止、被火枪打穿,到现在又被外面那些钢铁怪物碾压——连大部分贵族都把盔甲当成又薄又脆的制服。”
更不用说,明明是为了走出财团技术专利的阴影才打造这件盔甲的,到头来却还是应用了财团的技术,打造了这件悖逆时代潮流的作品。
“我相信您——祖孙五代都为查理曼王族服务的盔甲铁匠——洛伦兹.雨果.海姆斯密特。我相信您这个‘很大的讽刺,相信您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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