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德米拉也绷紧了脸,其他人更是表情严肃。
和自诩出资援助者,不把冰雪森林之国放在眼里的诸国不同,公国上下对这个几度交手的国家有着深刻的认识,正如拉普兰对公国有着深刻了解一样。
曾有人这么形容: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南方国家不同,拉普兰从诞生那一刻起,含在嘴里的是一把匕首。
由于常年累月处于和公国对抗的第一线,拉普兰的军事化程度之高位居世界之首,除了隐身幕后的亚尔夫海姆,几乎没有哪个国家举国小孩的童年是在军事训练中度过的,唯一的例外就是拉普兰。
对拉普兰人来说,抵抗公国的侵扰是生活的一部分,某个时期,拉普兰的农民一天的生活是如此展开的:早上起庄,花2小时和公国散兵游勇战斗,然后赶往集市,买来生活用品后立即赶往庄稼地,和村社里的民兵一道和抢粮食抢女人的毛熊大兵pk一小时,然后午餐休息,下午耕田。偶尔和偷掰玉米的毛熊农民们再度pk,黄昏时检查庄稼周围的陷阱,启程回家
天天和战斗民族打交道,拉普兰自身也沾染上不少战斗民族的特点,虽然正规军的战斗力比较渣,可没有一个公**战士敢小瞧拉普兰民兵。
有一次公**出动一支近3万人的大军,企图从苏奥穆萨尔米地区突破,用2周时间降服拉普兰。但由于不熟地形,大军沿大路排成了一字长蛇阵,队伍间距最长达到00公里。熟悉当地环境的拉普兰民兵身披白色斗篷,使用雪橇和滑雪板进行灵活机动,在零下0的雪夜中对公**实施各个击破,手持弓弩的山民隐蔽在雪地里,射杀围聚在篝火边的公国士兵,或者以优势兵力消灭小股敌人。最终这支大军覆灭了,一共有27500人战死或冻死,900人被俘,只有上千人成功逃回了公国,然后被送上军事法庭,死在古拉格群岛。
从那时起,身披白色斗篷。在雪地上快速滑行的拉普兰民兵就成了公国最不愿意遇上的敌人之一,而进入火器时代后,进行军制改革的拉普兰没有简单照搬别国经验,让所有人苦练排队枪毙战术,而是对传统的民兵进行调整和训练,挑选精悍战士组成猎兵,给他们装备最好的枪支。以求更好发挥他们的作用。
现在看来,这些从民兵演化来的狩猎者没让他们的国王失望,正如他们设想的那样,公**被前所未有的麻烦给困住了。
“原来如此,是用滑雪板从沼泽地那里进入森林的啊。”
柳德米拉低声说到。正如她猜测的那样,滑雪板增加了接触面积。单位压强也随之降低,尽管动作会变慢,但拉普兰猎兵们可以安且隐蔽的进入森林设伏。
“听好了,这群家伙是为了杀你们来的。”
丹尼洛夫以绝不仅仅只是警告的口吻说到,冰冷的眼睛印出一张张绷紧的脸孔。
“阿尔比昂龙虾肯定把战场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那帮杂种――遭到狙击的对象、时间、位置、中弹部位、注意事项,从今天的事情来看,恐怕他们已经充分研究了你们的行动方式。制定了相应的反制措施。所以――”
上尉压低声音,手指勾了勾,会意的神枪手们立即靠拢过来。
“听好了,我有一个新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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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不来一杯么?”
“不了,绍曼,拿去给赛波吧,别让我们的值夜人睡着了。”
“您说了算。”
耸耸肩。下士端着浓到几乎下咽的咖啡退出帐篷,过了一会儿,少年的惨叫和中年人的坏笑几乎同时响起。
――这群精力过剩的家伙。
摇着头苦笑了一下,海耶中尉继续埋首纸张和墨水之中,才写了几行字,笔又停下了。
他完不知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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