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兄长还知道自己是这天麟的王爷啊”
唐淼心中怒极反笑,右手一扬,带着内劲的掌风直接将站在自己右侧的几个士兵震倒在地,她心里郁闷的很,手上可没有留着情分,是以,站的离她最近的那士兵倒地后,当场啐了血。
围困马车的那一方圆被硬生生的撕出了个口子,唐淼不紧不慢的走到阴蓄的跟前,抬头瞧了他一眼,手中宝剑已经毫不犹豫的架在了阴蓄的脖颈上。
“唐淼,你想做什么”阴蓄的脖子上凉的很,他低头瞥了一眼那柄寒刃,瞧得他的眼睛疼的厉害,可那花白剑身上没有散去的血腥气叫他闻着如何都是反胃。
“做什么”唐淼笑,“兄长这话好笑,怎么你的府邸要瞧还要请圣旨,我的马车就叫你随便看了去,且不说我是个姑娘家,就我镇国将军府当家家主的马车,我那做太子的徒儿阴浔,没得我的同意,我都可以直接将他从马车上踢下去,何谈兄长一个对天麟完全没有建设,还要劳烦陛下伤神,耗费百姓税负银钱来操心婚事的王爷”
唐淼这话说的狠戾,却是瞧着众多的大臣都往着这边走,他们是不敢近前来瞧热闹,可她那话可是一字不落,传的恰到好处,保管叫谁都听得一清二楚。
阴浔是唐淼的徒弟,这儿,保不齐天子都不知道,如今说来,所有人震惊之余,只感觉,唐家这位小家主,是越发不能得罪了。
阴蓄自然瞧得靠着近的人,可就算是唐铭,也不会如唐淼这般说话不给人留余地,唐淼这般,叫他面上完全失了光彩,甚至不知道该给一个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是适当的,是以,只得青白一片后,又生生憋得通红,可就是不吭气儿,站在唐淼的面前,似乎这般,他不说话,便是可以将他当错不存在似得。
唐淼也不管这人,只接着道,“兄长,若你执意要在这个时候犯浑要瞧,烦你现在进宫去讨个圣旨来,我一定等着,或者,你瞧完了之后,陪我去你府上坐坐”
她最后一个提议说完,故意冲着阴蓄扬了扬眉,也不知道这人看着阴险精明的很,今天是被她唐家逼迫的自己像个傻子,所以狗急跳墙,脑子都不要了,竟然还能办出这般的事情来。
唐淼心中如是向着,又是安静的等了一会儿,对面阴蓄就好像是要在风中石化了一般,除了变幻的脸色,便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可怜身后一帮大臣瞧着,不敢上前来,一帮子使臣瞧见了别家的大事儿,恨不得找个地方遁逃,以彰显自己置身事外的模样。
她当着阴蓄的面前上了马车,伸手扯过帘子,作势就要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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