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暗中抬头瞧了一眼上首的天子,顺帝一脸阴郁,和方才没有什么两样,他沉了沉气,接着道,“百姓们说,怕是朝廷出了什么祸事,所以才抽起了上京城的银根,坊间还有谣传说,以后银钱收归国有,每月挨家挨户按人口派发,现在上京城中人心惶惶,有许多巨贾殷食人家都谋划着要出逃”
徐伟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得“哐当”一声,接下来是顺帝震怒异常的声音,“听听,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才一日不到的光景,上京城,我们大夏的国度,就要陷入没有银钱用的境地了,连商贾都不愿意呆,百姓都想着出逃,是谁,是谁在背后造的谣!”
顺帝一语毕,余光倪到柳月白斜在外头的衣料,立刻高声道,“柳月白!”
“臣在。”
“给朕查,朕倒要看看,谁敢,谁敢在天子脚下如此造谣生事,抓到了给朕带到大殿上去,朕要亲眼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才!”
顺帝长袖一挥,怒目圆睁,震怒中,御书房内的气氛又压抑了几分,众人齐齐拱手道,“圣上息怒,臣等惶恐!”
低眉扫了一眼自己手下的一班臣子,顺帝冷哼了一声。
柳月白淡淡开口道,“皇上,这事儿怕是
查不出来,上京城中百姓因为汇兑不出银钱,各个都心中彷徨的很,许多事情以讹传讹,便不可理喻起来,人心中的恐惧多了,自然什么想法都有了,百姓们正为了自己的血汗钱发愁,难道这时候还要苛责他们,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么?”
“那依你之见?”
“臣以为,如今最重要的,是捋清楚,究竟为什么,我上京城的银钱会造成如今汇兑不上的局面,何时那些银钱才能再一次进到各个钱庄中,如今,怕是没什么比银钱到手更能让百姓们放心的。”
顺帝闻言,冷眼瞧了一眼江子成,“江子成,市署令是你管得,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要告诉朕,你事前一点儿察觉都没有!”
“皇上,微臣想着,兴许与昨日发生的一件事情有关,只是”
江子成面上犹豫,他抬头朝顺帝看去,他眼眸中的小心翼翼看的顺帝气不打一处来,“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上京城都乱成一锅粥了,你给朕说!”
“这昨日,昨日风冥涧的少尊主提了一大笔银钱,在容家主,靳家主还有昭和钱庄大掌柜的陪同下,点算了从昭和、汇通还有自家钱庄中的银钱。”
顺帝问道,“他提了多少,能将上京城折腾成这样?”
能让上京城陷入恐慌,就单单凭一个江湖少尊主提的一笔银钱,众人听着都觉着十分的不可思议,纷纷冲江子成看去,可心里都觉得他是在说笑。
“那毕竟是私人财产,臣没有翻看风冥涧账册的权利,但臣昨日粗粗看了看,那里的银钱,应该不下于三家钱庄府库存银的九成,撇开风冥涧的钱庄不谈,昭和钱庄和汇通钱庄,在上京城举足轻重,是以在没有银钱及时运抵的情况下,确实会发展成如今这步田地。”
“钱庄府库九成的银钱,风冥涧当真是这么多银钱?”有人质疑道。
“是啊!”有人在一旁附和道,“就算它是天下第一大帮,但也不能动昭和和汇通的银钱吧!”
“确实,昨日我也问了少尊主,他说风冥涧和靳家一直有生意往来,有银钱存在汇通钱庄,至于昭和钱庄,是两家钱庄间有汇兑互通有无的协定。少尊主还说,若是不信,可以去翻查风冥涧和靳家的账册。”
江子成顿了顿,朝方才发言的一人看去,笑道,“要不,朝阳令试试,去查查风冥涧或是靳家的账?”
“你你”
何奉被点名,心中郁结的很,心道,这江子成分明是在报复府中人昨日找他去瞧着那位少尊主点算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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