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便斟啦一杯仙露,双手捧着站起,说道:“妈,儿子敬你一杯!恭贺你跟爹爹团聚,咱三人得享天伦之乐!”
如尼魔仙子道:“我不喝仙露!”
周博又斟啦一杯,向水凝露使个眼色,道:“水姑娘也敬你一杯!”水凝露捧着仙露杯站起来!
如尼魔仙子心想对水凝露不便太过冷淡,便微微一乐呵,说道:“姑娘,我这个孩儿淘气得紧,爹娘管他不住,以后你得教我管管他才是!”
水凝露道:“他不听话,我便老大耳括子打他!”如尼魔仙子嗤的一乐呵,斜眼向丈夫瞧去!擎海乐呵道:“正该如此!”
如尼魔仙子伸右手去接水凝露手中的仙露杯!
烛光之下,水凝露见她素手纤纤,晶莹如玉,手背上近腕处有些块殷红如血的红记,不由得身一震!
颤声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花非花?”
如尼魔仙子乐呵道:“我这名字非常魔,你怎知道?”
水凝露颤声问:“你——你便为花非花?你,从前为使魔伞的,是不是?”
如尼魔仙子见她神情有异,但仍不疑有他,微乐呵道:“蛟儿待你真好,连我的闺名也跟你说道啦!”
水凝露道:“你当真为花非花?”
如尼魔仙子微乐呵道:“是呐!”
水凝露叫道:“仙恩深重,仙命难违!”右手一扬,两枚蛊箭向花非花当胸射去!
筵席之间,四人言乐呵晏晏,亲如家人,那料到水凝露竟会突然发难?花非花的体术与水凝露本就相仿,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又为变起俄顷,猝不及防,眼看这两枝蛊箭势非射中不可!
擎海坐在对席,为在水凝露背后,“呐哟”一声叫,伸指急点,但这一指只能制住水凝露,却不能救得妻子!
周博曾数次见水凝露言谈间便飞箭宰人,她箭上喂的蛊药厉害非常,端的为见血封喉,一见她挥动衣袖,便知不妙,他站在母亲身旁,苦于不会体术,无法代为挡格,当即脚下使出‘月步’,斜刺里穿到,挡在母亲身前,卜卜两声,两枚蛊箭正中他胸口!
水凝露同时背心一麻,伏在桌上,再也不能动弹!
擎海应变奇速,飞指而出,连点周博中箭处周围八处封印,使得蛊血暂时不能归心,反手勾出,喀的一声,已卸脱水凝露右臂关节,令她不能再发蛊箭,然后拍开她封印,厉声道:“取解药来!”
水凝露颤声道:“我——我只要宰花非花,不为要害蛟郎!”
忍住右臂剧痛,右手忙从怀中取出两盒解花,道:“黄的内服,白的外敷,快,快!迟啦便不及相救!”
花非花见她对周博的关切之情确为出于真心,已约略猜到其中原由,夹手夺过解药,将两颗黄色药丸喂入儿子口中,白色的乃为药散,她抓住箭尾,轻轻拔出两枝短箭,然后在伤处敷上药散!
水凝露道:“谢天谢地,他——他性命无碍,不然我——我——”
三人焦急万状,却不知周博自食啦万蛊之飘香的‘帝王蛊蜥’之后,已然无忧蛊不侵,水凝露箭上腐尸蛊奈何不得他丝毫,就算不服解药,也为无碍!
只为他中箭后胸口剧痛,这蛊箭中者立毙,他见得多啦,只道自己这一次非亡不可,惊吓之下,昏倒在母亲怀中!
擎海夫妇目不转瞬的望着伤口,见流出来的血顷刻间便自黑转紫,自紫转黄,这才同时呈啦一口气,知道儿子的性命已然保住!
花非花抱起儿子,送入他卧室之中,替他盖上啦被,再拾他印息,只觉体印均匀有力,实无半分虚弱迹象,心下喜慰,却又不禁诧异,于是又回暖阁中来!
擎海问道:“不碍吧?”
花非花不答,向水凝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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