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其实有童趣的很。我好多年没玩过了。记得小时候,我特别爱玩这个游戏,于是,总是拉着徐子睿和徐子聪两兄弟给我们当木桩摇大绳。徐子睿每每不情不愿,但最后看着我露出小狗般可怜的表情恳求他,最后都会心软妥协。
其实,不止是跳绳,我还拉着徐子睿干过他好多不情愿的事儿:比如和我玩抓石子儿,跳房子,玩用小刀刻上花痕的柳棍牌……每每他遂了我的愿,我都会屁颠颠地拿着老妈给我的零花钱,买绿豆很多的绿豆冰棍或甜甜的棉花糖来犒赏他。
往事如同黑白画面一样快速在脑子里闪现。很多影像,竟然都是很温暖很快乐的黑白底片,我画描子般脏脏的小花脸;徐爸徐妈逗趣叫我“儿媳妇”徐子睿的别扭和傲娇……
其实小时候的徐子睿,也蛮可爱的。
等到图馆坐定,思绪还还没飞回过来。
上午一切都顺利,就是那些文学院的女生,着实让人有些恼。
看我们的眼神,简直像要吃人。与长得好看的人为伍,免不了受到一些不友善的眼神。钟寰这女人倒是丝毫不以为意,但是,她目光在那些女生身上,逡巡一轮,气定神闲地跟我们仨说:“回头,可以将我们的经历著立说。你们说,《被帅哥环绕的儿子》和《S大的那些事儿》哪一个名字好点?”
心里素质,杠杆的。
吃完饭,泥巴被陈小生接走,顾小西去赴钱光的约,留下钟寰,我和第五维。
第五维将我们送到楼下,眼神示意我,他有话单独跟钟寰说。
于是我很知趣地遁了,留给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时间。走之前,我不忘笑嘻嘻地对第五维偷偷握拳,给他一个加油的手势。
午睡了一觉醒来,钟寰还没回来。我想第五维肯定约她出去了,于是塞了一本专业到包里,打算去图馆呆会儿。
期末考临近,又到了我临时抱佛脚的时候。
等我终于回神,翻开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找了一个对面是情侣的位置坐下。
我本来想认真看会儿,但被两人的腻腻歪歪打扰得兴致全无。于是,干脆起身,去五楼杂志区看杂志。
不知为何,好心情转瞬消散无踪,一向没心没肺的我,此刻忽然觉得心里发闷,胸腔压抑。
寝室的三个妞儿,不是名花有主,就有人在追。貌似只有我,一直乏人问津。
我兴致缺缺地翻了翻面前的八卦杂志,里面不是爆料哪位国民男神结交了新女友,就是公布哪两位明星情侣要结婚了。
这样的春日,仿佛空气里都飘着恋爱的分子。
活活虐死单身狗。
越看,心里越酸。
合上八卦杂志,我抻着头,苦笑。我喜欢计算系的男生,篮球赛期间跟着徐子睿做后勤,那些男生对我也还算殷勤。有几个还要了我的联系方式,可后来居然没一个加我好友,联系我的。来大学之后,我的桃花指数居然连高中都不如。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这个型这么不受计算机系男生的待见?
等到晚上钟寰过来找我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怏怏不乐。
见我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餐盘里的土豆丝,这个女人立刻觉察到我不太对劲,于是问:“怎么了?没胃口?”
我抬起头,很认真地看她:“钟寰,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钟寰一听我这话,眉头微微一皱。
她凑过脸,近距离打量了我一轮,才正正经经回答我:“不仅不丑,而且很美。”
一听她这话,我立马喜笑颜开。
可转念一想到自己差得要命的桃花运,我又愁眉苦脸了:“那你说,为什么计算机的那些男生,一个二个,都对我不感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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