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急忙出声。我听子聪说过,他哥哥徐子睿大冒险喜欢出招,整蛊人的时候,简直令人发指。我几乎不能想象,一向如此高冷的徐子睿居然还是个整蛊大王。
徐子睿眉目一扬,默许了我的真心话,问出的话,却也有打听我隐私之嫌:“从小都大,有没有喜欢过谁?”
看来,大冰山也有八卦的一面嘛。
我微微一笑,坦荡摇头:“没有。”
徐子睿期待的眼神中一丝失望一闪而过,我得意地咧嘴而笑,还好我的感情史单纯,让他八卦不出什么来。
“十五,二十!”我咋这么背,我哭丧着脸,认命道:“好吧,大冒险。”
连玩了好几把了,都是徐子睿赢,他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比如他的生日是哪一天,他最喜欢吃什么菜,我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之类的。前面几个,以我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交情,说出答案是分分钟的事!最后一个,他是什么样的人,却让我小小的纠结了一把。我本来想说,他毒舌,冷漠,捉摸不定,还难相处。可是考虑到暑假那段时光和今天我的脚扭伤后他的所作所为,我犯难了。为了不得罪他,又不说谎,我很中庸机智地评价他:“你是一个具有天蝎座典型特质的人。”
连输几把后,徐子睿不准我再回答真心话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大冒险。
又输了一把后,我双眼炯炯有神地瞅着大冰山,视死如归般的认命:“说吧,要我干嘛?”
徐子睿看了我一眼,气定神闲地说道:“帮我吹头。”
“嘎?”我差点惊掉下巴,他就这点短发,玩了这么一会,早干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我还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他整蛊他弟的招呢。
“怎么?想反悔?”徐子睿见我迟疑,眉尖一蹙,柔和了一整晚的脸,倏然一冷。
我背后凉风直窜,最怕他的冰山骇客脸了。我赶紧拿起吹风,狗腿地凑到他跟前:“愿意!小的,十万分个愿意!”
徐子睿脸色缓和下来,我看着即使坐着依然比我高出大半个头的某尊神,犯难了:“你太高了,我够不到你的头。”
闻言,徐子睿薄唇一抿,像是笑了一下。而后,微微低下头,迁就我的高度。我坐在床上给他吹,仍然觉得吃力。身高不够是硬伤啊。我哀叹一声,干脆跪对着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高度,打开吹风,呼呼地给他吹开了。
我伸手拨拉着徐子睿的短发,徐子睿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不以为意继续吹,起先丝毫没觉着自己和他的姿势太过暧昧。他低头,正对着我的胸口,而我穿着他如同背心的篮球服。
徐子睿连续不自然地低着头身体后倾了好几次,我关掉吹风,不耐烦地瞪他:“徐子睿你是多动儿童啊,吹个头发,还动来动去?”
我看见徐子睿的喉头动了一下,他的目光怪地盯着某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的地方。
呆了半响,在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胸口走光之后,失声大叫:“啊——”
篮球服太大了,我又低头给徐子睿吹头发,前面的领子低到不能再低,文胸都露出来了。
我刚尖叫出声,下一刻徐子睿就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徐子睿想干什么?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扭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手,与他拉扯间,我失去重心重重向后倒去,由于惯性徐子睿跟着我扑倒。
“噗通——”
“呃……”
首先是陡然摔倒后,我背磕着床板的痛感,接着是徐子睿身体的重量带给我的压迫感,然后是胸口的一阵异柔软的温热触感。
我后脑勺撞到床板,眼前金星飞溅,大脑一阵眩晕,我正呲牙咧嘴间,只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在了我的胸口。
徐子睿的身体蓦然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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