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道。
“这样的事,就凭你这么随口一说,也算不上是什么证据。”缪干事还是有点无动于衷的说。
“怎么会没有证据?老房,老邵,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胡寡妇大声喊出了证人。
她喊的这两个人,都是当初一起去饭店那儿求叶小龙帮忙的邻居。
依照性子,叶小龙本来就不想继续再听下去。胡寡妇再是如何闹腾,也折损不了自己一根毫毛。
此时听到胡寡妇找出证人来,叶小龙反而不想走了。
他想好好地听上一听,那两个自己帮过忙的老邻居,将会如何报答自己的恩情。
胡寡妇找出的两个证人,一个姓房,当初儿子开电动车,被一个叫胡二的泼皮开车撞了一下。
对方不但没付医药费,反而逼着房家赔偿十万元的汽车修理费。如果不肯答应要求,就要砸断房家儿子的腿。
为了这事,房家大大小小都急得红了眼。
有人帮助出了一个主意。既然胡二是个泼皮,那就找更大的泼皮龙老大来管。
就是因为这么一个主意,他们父子这才找上了叶小龙。
他们找上门来的时候,正好袁三才就在叶小龙那儿吃饭。
为了这事,袁三才给了叶小龙一个很大的面子。不但是教训了胡二,还让胡二赔了房家500元的修车费。
另外那个邵家,是女儿想到剧院里当财务会计。虽说没能如愿以偿,也在剧院里当上了服务员。
照理说,这两户邻居应该要说叶小龙一些好话。
想到能打胡寡妇的脸,叶小龙心中高兴的朝着大壮撅嘴说:“往旁边靠靠,听听这些邻居怎么帮我打抱不平。”
大壮也不吱声,把汽车往前靠了一些,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停了下来。
二人点燃香烟,静静地吸了起来。
这时,那个缪干事开了口:“老房,老邵,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就快点说,我还得要下班哩。”
“我,我没有。”老房迟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
老邵也跟着说道:“缪干事,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那好,我走啦。要是有什么事,下午我再来。”缪干事直接挥手,准备走人。
也难怪,都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谁还不急着要下班哩。
“老房,老邵,你们不要忘记,叶家那小子是怎么羞辱的我们。他那个趾高气扬的样子,难道你们忘记了吗?”胡寡妇挑唆说。
那两个邻居听了以后,还是没有吭声。
“你们忘记了吗?那小子看到我们上了门,他是转身就走。想要见到他的人,还得我们三家打的到他的饭店里去。”胡寡妇又来了一句。
那两个邻居,还是不肯接话。
“人家陪着黑涩会老大坐在那儿吃海鲜,可曾正眼看我们这些老邻居一眼。我说哟,他比旧社会的地主资本家还要刻薄……”
胡寡妇那张薄薄的嘴唇,说得吐沫星儿到处飞溅。站在跟前的缪干事,连连退了好几步。
听到胡寡妇如此一挑唆,老房和老邵也想到了那天在包厢里的情形,脸上出现了几丝不豫的表情。
看到二人的反应,胡寡妇又来了一个趁热打铁:“老邵,你不要以为叶家那臭小子给了你的面子。”
“咳、咳。”姓邵的邻居只是干咳了两声,还是不肯接话。
“老邵,你女儿当了一个服务员,统共就拿了那么一点点工资。真正的大头,都进了那小子的腰包。告诉我,他给你女儿奖金了吗?没有吧,呵呵——”
听到胡寡妇的笑声,老邵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又现出了一丝怒色,鼻孔里也哼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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