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过与若温争第一,不顾他人的诧异目光,他无奈地开口,“少主子,你……”
“憎恨之血。”若温平静地道出这四个字,目光如梭地射在李梭的身上,“她身上有憎恨之血的味道。”
李梭面色大变,转念一想,很快就想到了某个人身上,高声道,“是那个女人!”那个通过暗塔得到了他们的消息,以大量灵药跟条件要求他们办事的女人。
若温嘴角勾起,眼底冷意翻涌,“你告诉她的?”
李梭艰难地低下头,“她曾问过一二……”未尽之意确实是他告诉舞青儿,取出心头血,再许以恶毒之意,可无意识地夺人性命,直到对方心衰而死。
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是诅咒更恰当,以心头的恨意来诅咒。
李梭没想到,舞青儿会这么狠,取出这滴心头血,她也会命不久矣,这是用自己的命诅咒对方跟着去死。
李梭的头越垂越低,他们毒药师一生以研制于毒,任意妄为,但不代表他们见人就杀,真正的毒药师,不会轻易出手伤人,大多是被人以人情或条件请出还愿。
许诺下的事无论对方是什么要求,他们也会达成,也才因此造成他们名声之臭,说得杯具一点,他们也不过是别人手中一把杀人的刃。
现在这事,是他做错了。
少主子不会原谅他的……
若温冷眼看着他面色灰白地离开,眼底掠过思索,舞青儿想要害秦素,可不是第一次了,蓦地目光射向看台之上,迎出来的贵族之中,过目不忘的若温认出了其中一人。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意,“舞青儿。”
秦素也似有所感地看向上方,小恶抬头看去,双拳握紧,见秦素平静的神色,大眼睛转了转,又松开了手。
“哼。”
一声不屑的冷哼很是明显,秦素揉乱了他的发顶,两人对视一笑,闪过的眼底杀意毫不掩饰。
丁道恒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不过看着舞青儿也有着厌恶,这个死性不改的女人。看台之上七大贵族与会长们对舞青儿的到来都在预料之中,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
八名身姿婀娜的侍女陪伴在她左右,撑起的纱帘挡住了她的脸,半遮半掩只能隐约看清里面的玲珑身姿。
这排场,也够嚣张了。
冯究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对于在药师的主场上摆架子的贵族,他真生不出好感,关心地看了一眼底下的秦素,他忍不住叹了一声,调整了心情,便宣布了第三回合的试题——自由发挥。
看似没有题目的题目,反而更难。
十来名通过的药师都陷入了思索中,作为在场唯一一名通过第三回合的女性药师,秦素感觉到了舞青儿频频向她看来。
带着吃惊的视线与身旁的侍女沟通了起来,之后抢在了冯究宣布开始之前,喊了声“慢。”
刹那间聚集了十万道或疑惑或不满的目光。
侍女听从舞青儿的指令,脆声入铃,疑惑地问道,“冯大人,娘娘有一疑问很是好,这历来药师大会不都是男药师参加吗?这最后的关头哪来的女药师?”
在场众人眉头皱起,皆以看白痴的目光看向问话的侍女,似在说,“哪里来的乡巴佬?确定这是贵妃娘娘,不是贫民区出来的?”
冯究皱了下眉头,心底虽然不耐,但还是回答,“那是秦药师。”
侍女面不改色,笑吟吟地问,“原来是秦药师,早就听闻过了,只是没想到会是一女儿身。”在感觉到大家耐心告罄时,侍女话锋一转,请求道:“娘娘对秦药师听闻已久,很是敬佩与欣赏,不知道能不能在大会开始之前请秦药师上来见上一面。”
场上众人皆都一愣,窃窃私语声起。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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