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金銮殿上。
一夜未眠的炎宫浩得知太后与苏珍成功被‘救‘回,愣是十足的精神,若不是眼睛周围淡淡拢着一层墨色,叫人当真以为他神采奕奕,目光落在堂下炎天肆的身上时,也尽是高傲与不屑。
昨晚一宿他可不是白熬的,虽然有人不服他当这个皇帝,但若认真分析起来,敢对他身边人明目张胆动手的,也就炎天肆一人。
而今日,他特意宣了炎天肆与冷面郡王以及其他几个地位重要的天璃国使者到这金銮殿来,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太后与苏珍亲口拆穿他的阴谋,瞧瞧他那具身体里包藏着的是怎样大的野心!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太后与娘娘平安回宫,说明天佑我东胜国!”皇帝开心,总有懂事的大臣适合说上几句夸赞的话。
炎宫浩冷冷勾起唇角,狭长的眸子里满当当的自信,“请太后与贵妃上殿!昨日之事,朕便要在金銮殿上判个是非!”
今日阳光晴好,明媚的阳光照在金銮殿巍峨肃穆的朱红顶上,泛着莹莹光辉,一道阳光照投在金銮殿几个鎏金大字的匾额上,金灿灿的叫人只觉晃眼。
禁军统领带着太后与苏珍踏过一道道大理石铺就而成的台阶往金銮殿而去,苏苓与归云在其后并排而行。这时的太后与苏珍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但在苏苓看来,却有些步子不稳。
苏苓面色凝重,自从她将此事串起之后,她就无法轻松起来,而到了金銮殿上,她的神色越发复杂。炎天肆与面具人竟然也在,还有其他的天璃国使者,这个时候又将他们召进金銮殿来,炎宫浩葫芦里打的什么主意?
“来人,给太后、贵妃赐坐!”炎宫浩的声音打断了苏苓的思绪。
宫人不敢迟疑,立时搬来了两张椅子给太后与苏珍坐下。失踪一日的两人又被救回来,此时堂上众人的目光悉数落在二人身上。
只是有些人就瞧出了些许不对劲,那太后与贵妃的眼神怎么瞧着有些迷离,虽说是仪态端庄不减半分,但二人的目光却是有些怪异,有些空洞,有些迷蒙,莫不是被贼人捉去吓着了?嗯,太后与贵妃都是金枝贵体,哪里遭受过这样的罪,受些惊吓也是情理之中,他们心下这样宽慰着自己。
“昨日本是太后与贵妃到天师府参拜的日子,却被贼人捉了去,难以想象,在朕的眼皮底下竟会发生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炎宫浩一面说,一面冷冷扫视着朝上众人,剑眉倒竖,连汗毛都透着凛凛怒气,“既然敢在天子脚下做出如此恶劣行径之人,就休得怪朕眼里揉不得沙子!”
话说到此处,炎宫浩忽的话锋一转,对一侧坐着的太后道,“太后身子可有不适?失踪之时可有受难?还有那掳走你们的贼人又是什么模样?”
炎宫浩一连几个问题,太后涣散的双眼终于聚了些光,少倾,她抬头看了眼炎宫浩,神色略有些木讷,接下来出口的话却如一块巨石砸在众人心上,顿时掀起千层巨浪。
静默的出的金銮殿上,只有她答非所问的声音,“是先皇,先皇回来找我们了,他说他死的太痛苦,他说他一生勤于朝政,最后却死在自己儿子手上,他说魂魄在阴间游走,无处可归…”
木讷的太后语声幽幽,涣散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悲痛之色。
“太后,朕是在问你是谁把你掳了去,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炎宫浩剑眉狠狠拧着,难不成这个太后老糊涂了,怎这时候说些这样的话!
朝上众人本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当初炎宫浩对天下宣布,是三皇子炎夜麟杀了皇上,并下了全国追杀令,但当时的真相并无人得见,且后来又有传言流出,说杀了皇上的人其实是炎宫浩,但不管那一种,看来先皇都是非正常死亡。
“是真的…”太后不再说了,苏珍却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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