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见谅。”屋内的令狐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朗声对门外的温庭筠和张威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温庭筠高声笑着带张威跨进门,走进了大唐相国令狐绹长公子令狐滈的房间。
见温庭筠带人进来,令狐滈愣了一下,旋即换了一副笑脸道“温兄带友人来了,为何不早早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最起码也应该好好接待一下才是。”
张威眼前的这位令狐滈公子长得胖乎乎的,白面,浓须,脸上挂着礼节性的微笑。此时正是夏日,身后两个侍女正费力的给他扇着扇子。
见到温庭筠,令狐滈的态度还算说得过去,依然惦记着温庭筠好酒这个特点,不像那些门人那样言语中带着挖苦人的意思。
虽然温庭筠很客气,也显得自己跟令狐滈很熟悉的样子。但张威也能够看得出人家令狐滈始终是坐着跟温庭筠说话,一直没有起身,也没有给温庭筠让座。
过度的客气实际上是疏远,其实是虚伪的表现。
不过相比起宰相门人的态度,令狐滈作为长公子已经很不错了。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看来这句话什么时候都有市场啊”一想到宰相府上门人的那副德行,张威心中不免想道。
“突然到访,没有及时跟你说,还望见谅。”既然人家宰相公子说起这事了,温庭筠也只好给人家一个台阶,“不过,庭筠今日前来确有事情要求你。”
令狐滈望了一眼温庭筠身边的张威,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看来是真有事情了。温兄请讲。”
温庭筠指着张威道“这是我刚认识的一位友人,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这位兄弟为人豪爽,又英俊洒脱多才多艺。刚从凤翔郡来到这里,想在长安找事情做,我想你身为相府公子,认识的人也多,如果有合适的事情可以给兄弟帮衬帮衬。”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来长安找工作的。
令狐滈听罢,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不满温兄,我虽说是相府公子,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办成的。但话又说回来,既然是你温兄说的人,我呢还是要办的。”
温庭筠微笑着点点头,充满得意和满足。
令狐滈说罢转眼望着张威,目光中充满了审视的神色,“你是关中人”
“正是,我乃是凤翔府张氏子孙。自幼被父母送往寺庙为僧,也曾游历过大唐的山山水水,一晃十多年过去,不知父母亲人还认不认我这个苦命的孩子。”既然人家审视自己,张威索性把自己的情况实话告知,免得令狐滈不休不止的继续问下去。
在唐代男的出家当和尚或者道士,女的出家当尼姑或者道姑这事很平常,也很随意了。不然怎会出现像武则天、杨玉环这样有名的女道士,还有像玄奘、辩机如此出名的男和尚。
所以当张威说出自己当过和尚后,令狐滈就不再追问了,如此常见的事情,谁会把它当回事呢
“哦,原来是这样。”听到张威的话,原本想继续审问下去的令狐滈倒是不再追问了,“这么说你是想来长安做些事情了”
“是的,张威一心想做些事情,不过长安水太深,又怕一脚不甚被水淹死,故而想请公子出面帮我筹划筹划。”张威讨好的对令狐滈说道。
听到张威长安水深的话,令狐滈笑了,“张公子说话太有意思了,什么叫做长安水深啊当今天下盛世太平,怎会出现什么水深水不深的事情呢”
张威心想,你爹是当今朝中宰相,你又是锦衣玉食,当然不知道人间的疾苦了,哪会知道平常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呢,于是笑着道“公子此言差矣,张威所说的是长安水深,可没有说长安水混啊今日随温兄进城,只见长安周边灞水清澈,浐水澄明,周边百姓带着妻子儿女一起玩耍,多么和谐的景象啊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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