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出去一趟,就要买买买一大推狗狗用品,每次买回新东西,小哈都特别兴奋(大雾)。
司徒霖慢慢接受了自己变成一只哈士奇的事实,这段时间他趁着舒晚诗听新闻、听电视的时候也蹭着一起听,但是新闻里没有任何关于他出事的消息,想来也是,不管他是不是死了,家里肯定把消息掩盖住了。
既然没有办法,他便沉下心住了下来,每天和舒晚诗呆在一起十分舒心,日子便也一天天过得飞快。
身上的伤口慢慢好了,司徒霖却发现自己好像病得更严重了。
最近他老是觉得自己牙根痒痒,见到什么东西都想张嘴咬上几下。
一日,舒晚诗回房间接了一个电话,王妈在厨房做菜,司徒霖紧紧闭着嘴巴焦躁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小小圆圆的身子像个小疯子一样毫无方向地乱窜。
最后,他停在一只塑料拖鞋面前,牙根更加痒了。
司徒霖前后左右小心地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人,忍不住内心的渴望,一口咬上了面前比大猪蹄子还引诱他的拖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越咬越兴奋。
舒晚诗接到了编辑的电话,问她新文打算什么时候开。原主毕业后因为眼睛的关系一直没上班,但是收入却不菲,她从大一开始写网文,到如今已经是畅销书作家。
距离上一篇完结文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也不怪编辑催文,舒晚诗承诺周五完成大纲,下周一开新文,这才哄好了编辑,挂掉了电话。
她拿着手机走出房间,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奇怪的声音。
“小哈?”
司徒霖沉浸在撕咬拖鞋的愉悦感中不可自拔,并没有听到女主人的叫唤。
王妈端着一碗菜出来,见小姐站在房门口不动,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来:“小姐怎么了?”
话刚说完,就“哎呦”了一声,她一眼就看到了某只圆滚滚的小肉球咬着一只大拖鞋在那里摇头甩脑,不但上嘴还上脚,整个就像个疯癫的小狗。
“小哈!你怎么咬拖鞋呢!”王妈急坏了,赶紧跑过去抢救那只拖鞋,“这么脏的鞋子不能吃!不是给你买了很多磨牙骨头吗?”
舒晚晴呆愣以后噗嗤笑了,她脑海中立刻脑补出向来傲娇不肯咬宠物玩具的小哈如何躲着人啃拖鞋自嗨的模样。
越想象,越发控制不住地大笑。
司徒霖整个狗都僵硬了,他是谁?他在哪里?他刚才干了什么?
王妈趁机夺走那只拖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小哈的屁股:“拖鞋不能咬知不知道!又脏又糟蹋东西!”
司徒霖猛地夹紧了尾巴,他……他……他……居然被打了屁股!
羞愤欲死的司徒霖整个趴在地上,两只前爪紧紧抱住脑袋,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小东西还知道羞耻了!”王妈又是惊奇又是老怀甚慰。
舒晚诗“哈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往他们那走,蹲下身摸索着摸到了那被爪子紧紧护主的狗头,然后笑得更欢了。
“呜——”司徒霖不甘地低叫。
舒晚晴一把抱起他:“好了好了,我们不笑小哈了,小哈长牙齿想要磨牙是正常的,都是我们的错,没把狗骨头拿出来!”她强忍着笑,安慰自家自尊心强烈的狗子。
司徒霖又“呜呜”了一声,没错,都是这狗身子的错!瞬间觉得自己是身不由己的司徒霖重新活了过来,灵敏的狗鼻子立刻闻到了香喷喷的午饭。
吃完饭,舒晚晴把买来的所有磨牙棒都拿了出来,摆在地上随小哈选,侧耳听着它欢快的磨牙嬉戏声,自己则坐在电脑前,按照记忆打开了原主的写作设备。
原主看不见,一直以来都是通过语音录入的方式写作,写完后,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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