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破例给太太封了四品诰命,可不就是夫人吗?”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虞灿呆滞片刻,脑子里的画面消停了下来,仿佛埋进了更深处。她顾不得后脑疼痛,就着桃枝的手匆匆穿好新衣裳,登上一双她从未见过的精美绣鞋,冲到平日里最稀罕的大镜子前。
这一瞧,就给她瞧得愣住了。镜中人脸只巴掌大,眼若秋水,波光粼粼,琼鼻秀挺,樱红的唇巧又饱满。
一马平川的胸脯居然拱起了不的软包包,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露出的手腕如牛乳般白皙。若不是五官没有太大变化,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看着虞灿呆呆傻傻的样子,桃枝都快愁死了,生怕她是摔伤了头,仔细打量一下,又觉得傻气程度和平时差不多,没有增加或减少。
“桃枝,你干嘛说我傻?”虞灿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吓得身后的桃枝差点跪地。
“我我我,我可没说您傻呀!”桃枝瞪着眼摆手,坚决不承认,打死不承认!
“咦?”虞灿丢下帕子回过头,“我明明听见你说,‘傻气程度和平时差不多,没增加没减少’,难道是我听错啦?”
桃枝这回真吓得不轻,脚一软,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那,那是奴婢在心里想的呀!”
虞灿闻言瞪着圆圆的眼,惊讶道:“怎么可能!你肯定不心说出口了!”
桃枝使劲儿摇着头,眼看都快哭出来了。
虞灿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桃,桃枝,这事你别往外说呀!”
“嗯嗯!打死我都不说!”桃枝吓得连连点头,鼓起勇气拉着她道,“我们赶紧去见夫人!”
踏着晨光来到主院,桃枝请伺候姚氏的姚嬷嬷、琥珀出了内室,留下母女俩单独在内。虞灿想到还记得的两个画面,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扑在姚氏怀里道:“娘,我可能被妖精附身了!”
姚氏忍不住想笑,将她揽在怀里顺毛捋。“这世上哪有什么妖精,有也让你吓跑了。”
虞灿生怕眼泪掉在新衣裳上,伸手在脸上胡乱抹掉,颤着声音道:“是真的!妖精收走了我的记忆,让我能听到人家心里话,还让我看到看到爹和哥哥戴着木枷脚镣,被两个凶巴巴的狱卒押着往刑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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