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欢的,喜欢到研究夏侯欢的一切,然后想方设法去讨好,可现在不是反转就反转了吗?谁敢保证自己没有缺点?谁敢保证自己对身边的人做到完美公平,让所有人都满意?不满意就捅刀子,谁受得了?
经过这些情报,随便丢出一条,哪怕弄不死人,也能让人灰头土脸,谁都受不了。
这些都是珍贵的经验!芩逸铭记于心,以后少走弯路。
韦老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什么都说出口,激将法就那么有用?同时,他也对芩逸的心机手段佩服不已,有这样的东家,自己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根据他多年经验,其中必定有奸情。
不过,这时候不是好怀疑的时候,他拍马屁道:“少爷本事通天,竟然能让这女人开口,老朽佩服。”
芩逸得意摆手道:“这算什么本事,无非就是真心换真情而已,我把我心里的看法告诉她,她自然不会骗我,这就叫人间自有真情在,没有谁是彻底的坏人。”
“你就不怕她不高兴,不配合?”韦老道。
芩逸耸耸肩道:“她是一个坏人,我就告诉她一个坏人应该做的事,至于她做不做,或者高兴不高兴,这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必要考虑一个坏人的感受。”
韦老点点头,深以为然,还是多问一句:“如果对待好人呢!”
“好人?”芩逸笑道,“好人做了好事当然要好好夸奖,委屈了就暖声细语安慰,如果是对方能力大,那就讨好他们,好抱大……好报答他们对美好人间建设做出贡献,他们做了好事也有咱们一份功劳不是?”
韦老心里好笑,这少爷脸皮还是嫩了点,明明已经讨好人家,这说明就是抱大腿的态度,还假装纯洁。不过,对比大人们经历多,脸皮厚,心腹黑,还真纯洁得像一朵洁白的莲花。
黑白分明,心中存在大是大非,这本就是一个小孩应该成长的阶段。过早的接触大人们的人情冷暖,甚至阴暗,可能有极少部分神经粗的人能受得了,甚至逆天崛起,绝大部分都会或多或少长歪,性格缺陷,不像平常人那么容易融入社会,不是无视规矩肆无忌惮,就是远离人群,单打独斗,反正就是很孤僻,缺少朋友。
韦老自然不希望自家少爷多疑孤僻,那样很难成就大事,可他也不希望少爷天真过头,那样死得很快。
可他也知道,少爷清醒的时间很少,接触的人都是身边人,没有恶意,这样的环境,除非是天生的坏胚子,不然天真一些是正常的,以后经历多了就会成熟,好在智力发展还算正常,不会因为迷糊的时间过多拖后腿。
在韦老还在判断芩逸现在的基础功能的时候,喜鹊听了芩逸两人的对话,心中忽然有些悲凉,她发现自己此刻还真希望有个人安慰她,她受伤了,她委屈了呀。
经管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从家破人亡之后就不可能了,现在她快要被杀死。
“我们不杀她好不好?”芩逸忽然道,“反正她已经背叛了夏侯欢,也不可能回去,我们把她藏起来就好。”
芩逸还真不希望杀人,哪怕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血债累累,罪该万死,可已经瞎了,以后不能做坏事,也威胁不到自己,自己更没有替天行道的心思,只是不想手上粘上人命。
他的这种想法不奇怪,作为活在红旗下的零零后,不经历饥荒,不经历古惑仔的洗脑,对人命还是非常敬畏的,更何况生长在宗教迷信比较严重的“老少边”地区,对鬼神更是敬畏。
喜鹊本来绝望的心突然砰砰直跳,加快速度,这是有了希望了啊!不由得感动得“热泪盈眶”,正准备对芩逸千恩万谢,哪知韦老的一句话,将她刚刚活络的心浇上冰凉的水,又陷入绝望。
“杀她不杀她,确实无所谓。她中了厉害的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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