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法然行礼，准备好的话语一下子堵住，内心慌乱，怎么搞的，关键时候怎就说不出口。“对不起，弟子突然说不出来……”

    惭殊子：“你留下，无关弟子先走。”无关弟子指乾超，掌门这么说了，他只好低头回去。“不是让你等我吗？怎么自己过来了。”惭殊子收拾棋子，没看法然。法然张嘴，半天不说话。“哑巴吃黄连？”惭殊子等待。

    “师父，您说万事要的是自觉自愿，用心去完成，弟子愚钝……对于，佛经知识实在是难以理解……”这样说，不知道师父能否听得懂，闭关时间长了，对于外界一切都生疏。师父一点也没有变。

    惭殊子：“所谓来此学习靠自觉自愿，所谓弟子身份，应当以师父为主，这些世俗观念，不能丢弃，我口头上否认了那些规矩；从今以后，你不必害怕我，更不要无缘无故道歉，你不是为了成为谁，你就是你……这些话你是不是不认同？”他眼睛盯紧法然，法然摇摇头，表示她认同，后面又点头。

    师父所言我都懂，只是有一点我不认同。“弟子可能无法完全做好自己，师父您会失望吗？”她读不出师父眼眸语眼，师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说，让她永远记住一条规定。

    玄云弟子，如弃师门，以死谢罪。

    法然：“是！弟子定会铭记在心，师父您要走了吗？”

    惭殊子：“感情固然重要，可你不要太过感情用事，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吧，这年头徒儿只要长大，就希望师父少管。”师徒俩一同离开这里，后面几天法然就没有见过师父了，不久会有新比试，法然也想参与其中，修炼那么久，还不知实战演练如何，下次比试就是一对一单挑。

    她察觉到自己剑术不算突出，属于中上等水平，无论如何都上不去，相比之下，法术就胜过很多。除了练习以外，乾超会来找她说说话，他们坐在平滑的石头上，离得不近，每次他都是脸红过来，脸红回去，法然每每见他这副害羞模样，就忍不住噗笑起来。偶尔她也会对乾超说，男子汉不要老是扭扭捏捏，勇敢一点儿。

    乾超是乌鸦，却穿一身素白，黑漆漆的长发盘好，浓郁眉毛，外貌看得过去而已。他起先还会担心阿然不愿意同他说话，得到阿然一句，能有谁陪她说话，她心里高兴。“阿然，你是不是要参加比赛？我有一些从人间带回来的书，里面都是写如何应对敌人，还有各种擂台战术，你要是不嫌弃书旧……”脸完全红透了，玩着手指等待阿然答复。

    法然：“谢谢，下次你先把书给我，我有时间就看，乾超你经常去人间吗？”

    乾超：“……不是……是啊是啊是啊……你有何事？我可以帮你。”

    法然：“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一会儿还要修炼法术，你留下来会很无聊。”看来他不是经常出入人间了，为了讨好我，就要如此，我怎么好意思让他跑腿；小疏还在人间，人间很大，想打听到他，不是容易之事。法然挥手道别乾超，自己修炼，如今火焰击碎山石，熔化地面，已是轻而易举。

    比试地点就是上次的考核地点，不在擂台比试，在青荷花湖上。

    比赛要求：不能用翅膀，可以用灵力飞，跌入湖中超过十秒就输。

    惭殊子有五名弟子：雪鹰樊念心，黑雕如诛，云鹤修绝，鬼鸟寂雨尐，紫雀法然。长老共八位，八位长老不收关门弟子，他们管理普通弟子，八位长老都是一个家族，活了数千年，按辈分，掌门还得称呼长老们为师叔。

    前掌门已故去数百年后，三界第一次战争，只活下来惭殊子那么一位弟子，他也是长老们认可的未来掌门，在惭殊子继位后，玄云九山一直很好。每五十年为有掌门弟子比试，普通弟子也能参与，通常来说，普通弟子不会报名，掌门所收下的弟子，最有战斗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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