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归零气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可不是让他失智，是要他仇恨起来，不能功亏一篑。没办法了，只好装模作样请迦疏释，一定要救救修绝哥哥。迦疏释是一开始就打算救走修绝，可惜，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

    好不容易救走了修绝，修绝却疯得厉害，莫归零无可奈何，只好弄药让迦疏释带过去。为了等修绝神智恢复过来，莫归零他，还没看到修绝复仇的模样。

    作为妖，他为何要把善良抹黑，这究竟是心里病态还是，另一种极端的执着？为何执着此等疯狂想法，莫归零可能在目睹修绝复仇时候明白。

    其实说，这个想法要的只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心里实际没有真正答案，会更加贴切。

    善恶要不要分清，不知莫归零他被修绝救过时候，有没有一点点感谢？应该有，应该没有，这个要不要分清？去怀疑一个对你很好的情感，千方百计，就是为了见证负面结局，那份温柔情感，要不要分清？

    多年以前，在修绝救下莫归零时候，莫归零瞬间感动，眼珠子里含着泪光；在修绝治好莫归零额前伤痕，莫归零无动于衷，他眼睛似乎在那时候，生出一把刀子。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刀子。

    ……

    “大王您在想什么，那么高兴？”一群蛇妖问。

    “陈年旧事，很有价值性的记忆。”灰蛇王笑着回答。还真是价值连城的往事，几百年不见，他现在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取得了傀儡丹的第五孑以他最快的速度回到魔界，他不擅长混合药丹，请求纪六曲帮了他这个忙，六曲这回没有谈什么条件。

    纪六曲：“这液体毒药和药丹混合，以我的水平还达不到，有劳第五孑大人先将液体通通弄成粉末，而我则会将傀儡丹和毒粉炼成突发性药物，不用口服，等量相对合理，直接空气传播，这样一来，就免去了用量适度这个麻烦。”

    第五孑：“我也想过这个方法，只是眼下魔界没有能承载气体毒物的法宝，还有就是，装进去以后，未必能确保侵入空气中质量含有的比例。”

    纪六曲意味深长邪笑：“魔界没有，妖界可有，眼下魔族不被妖界待见，可有一位却还能在出入妖界时，不会被太多妖族排斥，要第五孑大人您能让他答应去妖界购买一个上等甲纹葫芦，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第五孑想，唯一能出入妖界，不被排斥，也只有少主。早年间少主确实在妖界和魔界做了不少贡献，以至于他此次参与杀害史关鸿首领，没有被列为坏角色，更多妖族是把责任归于魔尊大人，说什么少主对待魔尊忠心耿耿，不会违抗魔尊命令。哼！说他听魔尊大人也不为过，毕竟是个为了家人背叛朋友的家伙。

    第五孑随后就真去找了迦疏释，迦疏释听后秒变黑锅脸，显然不会轻易同意。“不老不死，这四个字，可以随随便便玩弄了？靠着自身地位来剥削欺骗他们，这么多同族你都下得去手，良心不痛？”迦疏释随意说。

    第五孑“灿烂的微笑”：“我有心，它还在跳，关键是我没有良心，我的良心早被够吃了！自是比不上少主您重情重义！”

    迦疏释自己分析一下，第五孑这种做法不可取，这比苗疆蝶妖想祭祀起死回生术还要荒谬，依第五孑性格，不撞死在南墙就不会善罢甘休，第五孑对舅舅还算忠心。我既然已经发誓了要帮助舅舅到最后，那就不能让第五孑继续乱来，暂且抛下其他私人问题。

    迦疏释一五一十地说：“我没有开玩笑，魔族与妖族不同，每一个魔族心里都种着一个心魔，也就是每一个魔族都存在不一样的结局；炼化成怪物的同时也很有可能催化激发了他们的心魔，这也很有可能会造成各个魔族特殊情况下觉醒出来的潜意识心魔，就算他们最后成了魔物，傀儡丹功效确实不错，你想到用它做药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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