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余向朱棣汇报了关于朱允炆和张文成的消息,令得朱棣非常震惊,知悉了朱允炆不仅没有死,还留有子嗣在民间。朱允炆的长子朱文奎在靖难之变中已经身亡,次子朱文圭被朱棣囚禁在了凤阳,这都解决了朱棣的后顾之忧。
听说了张文成就是朱允炆的私生子朱文圻,这让朱棣更是恼怒,这张文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活了近十年,讽刺的是他的名字还是自己取的,还让自己的爱将张玉所抚养长大,真是养虎为患。明悉了事情的经过,朱棣即可下令挖了张玉的坟墓,挫骨扬灰,并捕捉丐帮帮主钱为钧,全天下通缉张文成,打出的旗号就是大将张玉串通丐帮帮主钱为钧谋反,张玉已在几年前被处决,张文成仍在伺机与丐帮图谋不轨。
于此同时,成都府的武林大会还在如火如荼的举行。
左秉乾、左忆关父子二人一直对这个从天而降的祝家心存疑虑,为何他能广邀这么多武林人士。新奇之下,左忆关也来凑凑热闹。毕竟他的未婚妻陈弗也是武林中人,介入此等事物并不有违法度。
左忆关台上的这个少年颇为感兴趣,想到如果我能笼络这样的高手,他日共谋大业,何愁不成?其实朱棣早已觉察宁王朱权有谋反的意图,不过一直秘而不宣,免得打草惊蛇。因涉及皇家事物,朱棣唯有委托自己的儿子朱高炽处理此事。
而左家就是宁王的左膀右臂,是宁王极力拉拢的对象。在庙堂之上,左秉乾始终不得势,故而有意剑走偏锋,追随宁王造反。毕竟朱棣也属于造反起家,得位不正,始终是天下人议论的污点,这更坚定左秉乾浑水摸鱼想法。对于朝廷是能贿赂就贿赂,能拉拢则拉拢,对于江湖人士,左秉乾多少有些嗤之以鼻,可对左忆关来说,拉拢一些武士也是如虎添翼的事情,此次参加武林大会,也是这方面的考虑。
郎凌川一袭黑衣披风迎风飞舞,捆束的头发也是被风吹的散落凌乱,可偏偏多了几分英武之气。头顶一盏明月,旁人看来颇有午夜独狼望月之姿。
端坐于贵宾席的西域天山派大弟子郝志高,不能容忍有如此嚣张之人:“小子,我来会会你。”郝志高此人为人粗放,不善言辞,平时木讷,却颇有大智若愚的顿悟。虽然只有三十来岁,可挡不住天山苦寒的环境,显得苍老了许多,如五十多岁的老者。
只见他身材魁梧,足有七尺之高(明清时,木工一尺合今0311。),却赤手空拳,不持兵刃,唯有一双前臂捆绑着金属球扣至的坚硬的牛皮革。立站起来,如一堵厚实的墙体,莫名给人一种那压迫感。
走在人群中尚且如鹤立鸡群,上了擂台更是铿锵有力,踏上去震得的木屑四起。郎凌川轻蔑的说道:“这位大叔,不挑个趁手的兵器么。”
郝志高说道:“我的一双铁拳就是我的兵器,小子,放马过来吧。”
郎凌川冷冷的说道:“那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说着一阵快拳如疾风骤雨鞭打在郝志高身上,只见他纹丝不动,定如泰山。郝志高附身笑道:“小兄弟,拳法不赖,就是力道差了点。给我挠痒痒差不多。”
一向孤傲的郎凌川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激将法,腾身一记飞脚踹在了郝志高的脸上,可却被那如山的汉子,一下顶飞了,要不是抓住了飘舞的旌旗,怕是已经飞出擂台之外了。
郎凌川心想,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拳脚依然无用了。只见他一个回旋踢,甩出的不仅是脚,甩出的腰带变成了一把软剑,薄如蝉衣,却啧啧发亮,偷着月光,更是寒气逼人。
作为华山派的代表人物,他的剑法在当今武林可以说是独步天下,就连武当掌门的方宏烨也是赞赏有加。江湖传言,陵川剑出,谁与争锋;一招见血,十招毙命。当然至今没有人挡得过十招,不过也没人因此丧命,都只是招之内就败下阵来,因为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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