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那钱为钧竟然说道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致使我输掉了比武,这使我更加的生气,输了就是输了,哪里还有什么天气的原因,我叶某人绝不是赖账的小人,更不需要别人同情和怜惜。确实我也输的心服口服,钱老贼的琨引指法确有其独到之处,他琨引指法的最后一招遥看瀑布,角度多变,指尖剑气速度之快,我苦心钻研二十年还不得其破解之法。呵呵,我知道他让了我半招,要不然我早就不在了。可我不领他的情,比武较量,就是要你死我活殊死搏斗才方见真章。
阮小林问道:“师傅,我看您每次发疯的时候,为什么总喊着琳妹,琳妹。而且叫到此人,您更是狂性大发。”
叶友晟叹息道,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话说叶、钱二人比武前夕,正是叶友晟与其师妹周婉琳的订婚之日。周婉琳本是开封人士,叶友晟自小就是孤儿,因其师傅潇湘派的创派祖师林海枪汪海同先前病故,订婚地点就选在了周婉琳的娘家。恰逢那日钱为钧前往开封城公干一日,叶友晟闻悉,按耐不住想要招其比武。叶友晟曾多次下战书,都被钱为钧婉言拒绝,这让叶友晟怒不可遏,他还多次托人打听钱的去处。如若再次错过,不知要等到何年才能与其切磋。
可这时满堂宾客都已经齐聚,周家父母正在门堂迎接。叶友晟把周婉琳拉倒后院悄悄的说:“师妹,钱为钧来到开封了,就在今日,如若错过不知何时才能与他比一场。不如我们的订婚仪式晚几日。”
周婉琳自是很难接受,顿时花容失色,怒气冲冲:“姓叶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亲戚朋友都来了,你说推迟就推迟,把我当成什么了,你高兴订婚就订婚,不乐意就甩在一边是吧,是你的比武重要,还是我重要。你今天要敢出这个门,我就与你一刀两断。”
叶友晟观看时辰,生怕堵不住钱为钧,一个垫步跨入内堂摘了青锋剑:“师妹,希望你理解我,我回来再想你赔罪。”
周婉琳一声嘶喊,哭声连天,可叶友晟归去如箭,早已不见了踪影。
听到这,刘秋月说道:“叶师傅,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知道婚礼对一个女人多重要吗,你这样等于是抛弃了她,你师妹肯定是伤心欲绝的,绝不可能原谅你的。”
叶友晟不做沉吟半晌,然后说道:“那日我与钱为钧大战而败后,伤势并不算严重,本来调戏几日即可恢复,可那天我回到周府,看到宾客已散,杯盘狼藉,只剩下几个下人在打扫。后来打听才知道原来那日我师妹与他的表哥订婚了。我承受不了那个打击,就逃出周府,流浪江湖,再加上伤痛在身,气血上涌,伤了心脉,才留下这失心疯的旧疾。”说到这,叶友晟咳嗽几下,怒斥道:“都怪这钱老贼,害我受伤,还让我丢了师妹。早晚我要找他算账。”
张文成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功利之心太重,好胜之心太强,这才害人害己,怎么还能把错归到别人身上,实是大大的好笑。”
叶友晟笑道:“小子,你要转投我的门下,我可饶你不死。这钱老贼,害我失去师妹,我先夺他一个徒弟。”张文成反唇相讥:“这拜师收徒弟,本该是两厢情愿,还有强拉硬拽的。再说了,我不肯,你怎么把我怎么招。”这时叶友晟元气大多恢复,没有双手撑地,紧靠腿部的力量,就直立而起,看呆了张文成。
“不拜师,我就打到你拜。”
张文成说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是觊觎我师傅的武功,想从我身上知道我师傅琨引指法的内功心法,这可不是正人君子的做法,靠偷窃别人的功夫,就算赢了别人也不光彩。”
叶友晟说道:“好,我就不用内功,免得说我欺负你,就只用我潇湘派的招式,来对老贼的琨引指法。”说着叶友晟挥出青锋剑,一下斩断了张文成身上的铁链:“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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