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体现在她的马术课上,扬起的鞭子挥舞的更加肆意,马蹄下飞扬的尘烟展露着她的意气风发。
想到这儿,她就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侧,手中却摸了个空——
是了。
她的马鞭早在前天因为不做功课被罚,如今还在母后的墙上挂着呢,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到她手中。
长孙凌发散着想了一下,今日出门没带她最爱的马鞭着实不巧,若是她有这武器傍身,定要将那个敢轻薄她的南萝抽的满地找牙不可!
她在自己宫中小太监的安排下,找了个干净屋子迅速换下了自己的衣裳,换回自己的衣裳布料之后,长孙凌才感觉自己身上那别扭的感觉被去掉了。
雪芽手脚麻利地帮她挽了个发髻,再从这房中走出时,她又是那个趾高气昂的大公主。
刚走了两步六亲不认的步伐之后,她扶着雪芽的手刚想上轿子,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咬牙切齿地一声:
“长孙凌!”
“你可让哥哥我好找啊!”
长孙凌整个人都僵了一下,随后她拉起裙摆,三两步跨上了布撵,勒令那抬辇的太监们:“快快快,起驾!”
“你还敢跑?你信不信我这就同母后解释一下,我为什么每个月都要丢一枚腰牌?”
太监们慌慌张张地将布撵刚抬起来,长孙凌扒着扶手,刚听见这话,只觉一阵窒息,在布撵摇晃着转弯的时候,终究气愤地又下了一道令:“停停停!”
布撵在原地重新停下。
她脸上拉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看着来人的方向,洋溢着无比的热情:“哎呀,瞧我今儿运气多好,竟然出门散个步也能遇见二哥,二哥好久不见呀!”
长孙鸿冷冷地看着她,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儿,双手环胸,只被她气得都挂起了冷笑,狭长的眸子里泛着凉意,审问道:
“说吧,这是又拿着我的腰牌,上哪儿放肆去了?”
长孙凌缩了缩脖子,眨巴着眼睛回道:“二哥这是说的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我下午只在这宫里四处逛了逛,是吧?雪芽,福寿。”
被她点名的婢女和太监同时低头应道:“是,二皇子。”
长孙鸿冷哼一声:“是吗?”
他说:“不知道我一会儿让人挨个打二十板下去,他们俩能不能说出你究竟在皇宫的哪儿逛过。”
长孙凌赶忙阻止:“别别别,二哥二哥息怒,我、我说还不成吗!”
她气得跺了跺脚,脸上满是愤懑。
长孙鸿摆出一副“我暂且先听你瞎编两句”的姿态,听着她说起自己出宫的种种事宜。
当听到她在芙蓉街上逛过的时候,长孙鸿想起自己好友方才回宫说起的一件趣闻,心中出现了几分不好的预感,接了一句:
“只去了芙蓉街?旁边那条花街你没去?”
长孙凌无辜地睁眼看着他:“二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个女子,去花街做什么?”
长孙鸿跟她对视了一会儿。
而后——
“来人,将这雪芽、福寿拉下去——”长孙鸿声音肃然,开口吩咐道。
长孙凌立刻跳了起来:“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来什么人不许来!花街我去了,花楼我逛了,南萝我也见了,你要打就先打死我算了!”
长孙鸿的连忽然黑了下来,语气森森地问道:“所以,午时有传言,说一富家子豪掷千金,买下那南萝的首夜,那人是你??”
长孙凌刚不过他,只垂头丧气地回道:“是我。”
长孙鸿:“……”
他抬手扶着额,面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复杂,半晌才问道:“你、你……你做这荒唐事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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