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天,基本无事,最多就是黄天化那熊孩子时不时的犯犯二,经常跑去拿花篮套在截教诸人头上打黑拳。杨任也发现他这门功夫练的颇为精深,除了镇元子、闻太师、火灵圣母之外,截教众人,连带张桂芳、魔家兄弟,甚至殷洪都中了招。
直到黄家老大有一次心情激动之下,拿着花篮去套殷郊,结果被人家六只胳膊连带剩下的两个头一齐上阵,把他按在地上好一顿摩擦,此后总算老实了些。
至出发之日,一众文武随着商王殿下浩浩荡荡前往太庙请了祖宗香火,供奉着成汤一系历代君王的牌位一路开往东丘。
只看了眼出行的阵容,杨任第一感觉就是东丘国明年灾祸不小,且看东西南北四路行瘟使者负责周围打探消息,丧门星张桂芳、吊客星凤林先锋开路,火府星君火灵圣母居中策应,负责幽冥十八狱的东岳大帝黄飞虎则在后面垫底压阵……
瘟疫、火灾、丧葬、幽冥,这死亡一条龙服务也是没的谁了……一肚皮背世的杨大太岁坐在云霞兽上嘟囔不休,却忘了他这甲子太岁也是赫赫有名的凶神一尊,岂不闻太岁临门大灾降,看来东丘人民的苦难生活即将到来了……
如此一路出了朝歌往东又走三四十里,却被一位道人挡住了去路,正是杨任、黄天化的授业恩师清虚道德真君,见师尊来了,两人急忙上前见礼,道德真君也不多言,直接将两人带到附近僻静的小山之山。
先问了黄天化的近况,虽然语气严厉,却也听的出对他颇为关心。在斥责了这个大徒儿惹事生非,孟浪胡闹之后,突然语气一转:“为师知你欲随父扶佐商王殿下,如今大劫已至,天意难测,虽天命在周,但吾观那殷洪,龙脉自生,气运大涨,颇有人主之相……”
“额!不对啊,师父!”黄天化闻言大叫道:“您上次不是说,殷洪天仓不丰,福德难全,短命早夭之相啊!”
“莫要插言!”道德真君瞪了他一眼,黄天化吓的脖子一缩,却不料师父今日并未多加训斥,却接着刚才的话题道:“如今天道变化,纵三位天尊亦不可察,也罢!”
言及此,却见道德真君从腰间取一只玉佩递给黄天化道:“此清轩佩中有玉麒麟一头,可为你坐骑,日后助你在杀场上斩将立功!”那熊孩子闻听此言,哪里还按捺的住,接过玉佩便要放玉麒麟出来,结果脑袋又挨了师父一巴掌。
“怎生这般急燥!”真君摇头笑骂道:“你连兵器尚无,纵骑着玉麒麟也顶多跑的快些,却如何杀敌立功?”
“啊!对哦,师父,师父,我要一对儿……”他言还未必,却见面前地下光华闪烁,定睛看时却正是一对亮银荷花锤,顿时嘴角险些扯到耳根下,笑的见眉不见眼,一把抓起双锤,只觉重量,大小无不合手,更是欢喜,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那边清虚道德真君见了,只是一笑,复又从怀取出两物与天化道:“此二宝,一名攒心钉,一名五火神焰扇,皆非比寻常,你在沙场要善加运用,不可一根筋儿只顾冲杀!”复又命他附耳过来,传了运用之法。
旁边杨任看着,只是心头滴血,他恨不得拎着师父的脖子告诉他:“五火神焰扇是我的,我的!身为小说人物,怎可不尊重原著剧情,也跟那帮毁原著的电视导演一样不学好!”可惜只能在心中想想罢了。
眼看着自己那二百五的大师兄,将那扇儿别在脖领上装花花太岁,杨任心头一阵叹息,果然,这徒弟果然要当大师兄才好。记得前世父亲曾言,但凡却做学徒,无论哪行哪业,都一定要当大师兄,后面的师弟就不吃香了。
当时老爸还戏说这是他的收徒经验,杨任知道老头是高级车工,下面的徒子徒孙好大一片。不过,关系与他处的最好的却是那位大师兄,即便退休之后,隔三岔五必来家中探望,逢年过节更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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