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杨任要问的话被他堵了回来,当下也不再多说,虽然有些被动,不过闻太师能派人迎接,至少证明还不知自己真实身份和目地,这无间道还是可以勉强演下去的。
跟着吉立进了太师府,直至银安殿上,却见一老者身着紫袍,面生三目,端坐殿上。正是太师闻仲,他见杨任来了,却也不起身,只拿眼盯着他道:“嘿嘿,老夫该称一声杨大人,还是应唤做杨道友?”
“太师以为呢?”虽然初时有些惊讶,现在却已镇定下来,杨任一脸微笑,开口问道,好歹也在现代社会混了几十年,装x,谁不会啊!
瞧着杨任那一双古怪眼睛,闻太师默然半晌,心中一阵嗟叹,最后开口道:“……罢了,道友不在青峰山随那道德真君修行,今日至朝歌却为何事?”他与杨任共事多年,知此子性格刚烈,遭剜目酷刑,激奋之下,怕再难为朝庭效力,索性以道友相称。
嗯……嗯!嗯?他怎么全知道啊!没想到自己的家底被人家摸的一清二楚,杨任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继续含混道:“贫道来意如何,太师难道不知么?”
听他这么说,闻太师又是一阵沉默,最后叹息道:“唉,道友若只是为黄氏一门而来,大可放心,老夫自可保他全家无虞……不过……”说到这,他瞅了杨任一眼,见其面无表情,复又接着道:“道友若想为那西岐招降纳叛,吾虽愿讲情面,却怕国法难容!”
说罢,冷笑一声,他直拿眼看着杨任,瞧他有何说词,谁知这货只是闷坐,眼中一对玉手时开时合,却只是不言语,场面一时有些发冷,到是一旁侍立的吉立,见此情形,开口道:“老师,杨大夫初至朝歌,一路劳顿,不如请他……”
“呵呵,吉大人客气了!”杨任不待他说完突然道:“贫道并非为饮酒赴宴而来,闻道兄即然说的直白,我也就明说了罢……”他被闻太师迎头一棒,说破了来意,心中思忖了半晌,方有了主意,听到吉立之言,连忙将他打断。
一旁吉立闻言却只是苦笑,暗叫:“某只是想请你去驿馆歇息,甚时说过要备酒宴,老师若不发话,谁又敢款待与你……”
他心中抱怨,却不敢明言,却听那杨任接着道:“即已知我在青峰山学道,想必你也已明了吾师道德真君还有一弟子,名叫黄天化……”
本来杨任来的时候,就觉得师父布置的第三项任务有些难办,如今已经彻底死心,只寄希望于一、二项能够顺利解决,拉上黄天化那熊孩子一并开溜,至于黄飞虎,还是请姜子牙那伙人来搞定吧。
原著中黄飞虎能够反商降周,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便是他冲出五关,始终未与太师闻仲见面,否则以书中交待的情形来看,若二人相见,黄飞虎未必肯反。
别忘了当年闻太师定十策扶商,一同参赞谋划的便是黄飞虎和比干,用句形象的话说,三人关系密切,只怕穿一条裤子都有些嫌肥。
当初武成王反出五关,闻仲听纣王言其反叛,老头子第一句话便是“此陛下有负于臣子也”虽然说的是实情,不过身为人臣,口出此言,足见其心中不愤,亦可见闻黄一党密不可分。
如今比干身死,只剩黄飞虎一人,闻仲自不会允他降周,但也绝不肯让纣王降罪。所以杨任此时只能退尔求其次,最起码把黄天化要回来,也好向师父交差。
那太师闻他所言,接口说道:“道友说的可是天化贤侄么?”
这话让杨任一滞,心中大骂,黄天化明明是自己师兄,他却偏要叫贤侄,存心占便宜么?当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天化师兄,本是吾师首徒,若论起来却与闻兄平辈,道德之士,礼仪为先,道友切不可胡乱称呼。”
闻太师听他此言,却只微微一笑,招呼旁边吉立道:“去将后厅所放之物取来!”吉立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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