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牛?”那少年闻此二字,眼中大放光芒,盯着杨任上下看了一阵,神情又回复淡然,笑嘻嘻的道:“贫道确是来自西方,不知道友从何处知我名号,莫非……也是你那作歌的朋友?”
我去!眼见话题又要拐回那首歌上,杨任当即笑道:“那作歌者可不是我朋友,我只是远远听人唱过,连面都不曾见过!对了敢问道友,可知准提,接引二位大仙?”
虽然不知这镇元子是真是假,不过他即然自称从西方来,那就没道理不认识那两位高人,封神大战尚未开始,中土仙家极少有人识得那两位西方大能。
那镇元子闻言却笑道:“贫道刚与那两位仙友论道回来!”复又诧异道:“未曾想道友亦知他两个名号,大仙二字却有些不妥。”
说到此,那少年神情颇为自负,笑道:“混罗大罗金仙又岂止一个大字!”他本来斜坐在那白驴上,看起来颇为懒散,此时却多了几分睨藐天下的气势。
“呃!”杨任闻言心中大恐,这小子如此拍那西方那两个家伙的马屁,只怕与那帮子和尚教始祖的关系不浅,自己可要小心行事,千万别惹着他来句:“道友与我西方有缘!”可就真要了杨叔的老命喽!
别忘了,孙猴子都给人家一袖子闷晕了,更何况自己这点修行,连送菜都称不上……
当下打个哈哈,复道:“在下还有事要去朝歌,道友请了!”言罢,不等他开口,一拍云霞兽独角,化一道五彩霞光,往朝歌方向去了。
正奔行间,却听耳边响起那少年言语:“道友好快的脚力!”扭头看时,正是那镇元子,此时却见他骑着白驴,悠然自得与杨任并肩而行。笑嘻嘻的说:“贫道也要去朝歌,正好与道友作个伴儿!”
杨任大惊,暗自运起双目神通定睛观瞧,只见那少年连人带驴上下一片金光夺目,刺的他双目痛不可挡。他心中骇然,这镇元子的境界只怕远在师父道德真君之上,此时两眼已痛的流下泪来。
“咦!道友何故如此伤心?”那少年见状笑道:“对了,你还不曾告诉贫道,在何处得知吾名号?”
“啊?”揉着刺痛的双眼,杨任闻言无奈道:“我听一个叫菩提祖师的老家伙说的!”
“原来如此,却不知那位菩提祖师在何处仙山修行,我当亲往拜访!”
我勒个去的,哪来的牛皮糖,粘上还扯不掉啦!杨任心头冒火,却又惧他修为高深,只得答道:“灵台方寸山,三星斜月洞,我也是听他说的,具体在何方可就不知道了!”
“果然如此!”那少年闻言点头道:“罢了,道友即有要事,贫道也不好多做打扰,不过,今日能与吾相遇,却也算是有缘……”
“我去!”还真是这一句,杨任听到“有缘”二字,不由大惊,当即祭起弗恶宝剑,直取那少年。谁知那剑刚冲起一半,便自又落入鞘中,却听那镇元子笑道:“咦?有趣,有趣,当世敢在贫道面前拔剑者,道友应属第一人也!对了,你要去哪里?”
杨任一时间呆若木鸡,全身便如被万斤重的巨石压住,只是动弹不得。更让他骇然的是,对面那少年根本就没用法术!
“罢了,单凭此血勇之气,贫道便该送汝一桩好处!”那镇元子依然一副笑咪咪的模样,挥手拂去,一道红光飞入杨任胸腹之中。
原本胸中那火行真气,因为水行真气太过庞大,受其克制,只剩下一点米粒大小的光华,似明似灭,此时那团红光撞入胸腹,与那火行真气交融一处,顿时光芒大盛,杨任只觉得全身暖融融的,僵硬的躯体也变得灵活起来。
昔日两位金仙替他再造身躯之时,本就五行不全,得自四海瓶中的壬水之精,导致水行真气庞沛难治。木行真气得慈航真人所赠的枝条温养,却也不小,金行真气得飞电枪所化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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