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唐—杜甫
末清言和墨寒走到脚下的时候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峰,墨寒觉得有风吹来,阵阵清凉。而末清言却被扑面而来的磅礴气息给震撼住了,啊,真不愧是五岳之首。
她犯病了一样,抓住墨寒的胳膊望着远处藏在云里的山巅,激动的说着“墨寒,我们这是在啊!当年秦始皇封禅的地方,咱脚下踩着的土地,当年秦始皇也踩过。”
墨寒居高临下淡定的摸着她的头顶,哄着道“嗯嗯嗯,是是是,别激动哈。”
两个人在山脚下徘徊良久,最后买了两张封禅大典的演出门票。
末清言牵着墨寒的手顺着山路往演出场地走去“墨寒,咱今天不登山,先看看演出,熏陶熏陶你的文化底韵。“
面对如此赤裸裸的鄙视,墨寒回嘴道“我可以不看么,我不需要文化底韵,山么,就在眼前,爬就是了。”
“哎哟喂,敢顶嘴了是吧。“末清言柳眉一竖,回身笑道。
”不敢,不敢,我错了,快,演出快开始了。“
演出的场地就建在东麓的天烛峰脚下,依的山势而建,在山前开辟出来的一个空旷的广场,与通过一层一层高高的台阶融为一体。末清言感慨之余被墨寒拉到座位坐好,演出开始,穿着象征着春夏秋冬四季不同服饰的演员从台阶的尽头徐徐走来,带你穿越五千年的时空,去探寻的深刻内涵。
偏偏天公不做美,刚开始演,天上就掉下了几滴雨,墨寒连忙用把末清言搂在怀里”媳妇,下雨了。咱还看么?“
”就几滴的,没事的,天一会就晴了,你看演员还演呢。“
末清言依偎在墨寒的怀里,露着小脑袋专注着看着表演。
台上金戈铁马,鼓乐铮锵。天空渐渐阴去密布,从小雨转为中雨然后大雨,最后雨下得象有神仙拿着盆从天上往下倒一下,又急又猛。
演员停止了表演,墨寒搂着末清言狼狈的找避雨的地方。
末清言嘟着小嘴,满脸的不甘心“刚看了个开头,还没尽兴呢。”
“祖宗,这雨下的这么大,演员都不演了,咱还是研究一下怎么回酒店吧。”
夜色袭来,雨势渐大,即使是夏天,山里的夜晚也阵阵发凉,更何况还伴着瓢泼大雨。末清言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抱着墨寒一动不动。
“墨寒,我们就这样抱着,在站到天荒地老吧。”
墨寒搂着她,眼睛扑捉人流拥挤的方向,半抱半搂着末清言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嘴上答应着
“好,好好,等找到车的,随你抱。”
随着人流,找到了一个下山的大巴。车子行驶,渐渐的把抛在了脑后,末清言一直赖在墨寒的怀里”墨寒,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么?“
”我会的,永远对你这么好。”墨寒搂着末清言,望着一片漆黑的车窗外,雨丝密集,象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微弱的灯光,如看不清的未来,望不到的天明。可总会有雨过天晴的彩虹乍现。
“墨寒,我们这可是在脚下,算是山盟了。”
“嗯,还差个海誓。”
香香下游戏的时候,天己经亮了,要开始一天的生活了,此生,有谁没谁,如果早己注定,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天威,我总想好好爱你,却发现,我们越行越远。
小的时候看武侠小说,两个能因为一点小事赌气而十几年,二十几年不见面,当再见时,自己的孩子都当爹了。当时很不理解,现在知道了,原来,我们可能只是赌气,但现在己经是真的不想见了。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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