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华蓉整理了一下衣服,咯吱咯吱嬉笑道;“你老妈子想对食啊?你后面两个官爷倒还俊俏。”
说完用衣袖挡住嘴巴“咯吱,咯吱”的笑。
唐信然道:“闭嘴,你还要脸不?”
那华蓉道:“哎哟喂,怎么这么凶,这么凶干嘛呢?”
说着话,身子就往唐信然身上靠,唐信然伸手挡住一推,那华蓉顺势坐在床上,假哭道:“人长这么俊,一点不解风情,真没趣!”
王子木道:“娇娇,我们从老妈子这里得知,娇娇是你浣衣房的称呼,你的真名叫华蓉!你就是华郎中华良的女儿!难道你不想见他们吗?还有你的!”
那华蓉首先一怔,然后“哇”的痛哭了起来,问道:“你见过他们,他们还好吗?”
王子木道:“对,我见过他们!他们好好的!”
那华蓉“哇”的哭得更厉害,抽泣道:“你能带我去见他们吗?如果不是用我父母威逼我,我也不会成这样。”
王子木道:“千万难处,都是这世道所逼的。你别想太多!”
唐信然道:“世道本来没有问题,是这些应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的邪恶之人扰乱了世道。”
王子木眼睛盯着老妈子道:“只要你帮我们出去,我们就不为难你!”
老妈子面带难色道:“大侠,这里的姑娘出去,军营把总说了算,还有就是出行令牌也行。”
唐信然急问道:“那出行令牌在什么地方?”
老妈子回道“在中军大帐坐营官处!”
你们都在此地稍等,我出去片刻,王子木递了一个眼神给唐信然,意思是告诉她把两人看好了,唐信然心领神会。
王子木趁着夜色摸了出去,经过一番寻找,终于找到了中军大帐,只听大帐中莺歌燕舞,觥筹交错声。
王子木戳破大帐,从一个洞里看到,那坐营官左拥右抱,正和一群官兵饮酒作乐。
王子木心里暗骂:像这群败类,这么多大好河山怎么会不丢失呢?
也在这时突然有巡逻官兵走了过来,王子木闪身躲着,只听其中一个官兵揉了揉眼睛道:“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刚才我明明见到一个黑影。”
另一个官兵道:“别疑神疑鬼的,你是心里不平衡吧!”
先说话的官兵道:“你看前面吃败仗,这里还夜夜笙歌,声色犬马。”
王子木听见“哎…”后,因为走远,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听不见官兵们的谈话,王子木左右看了看,跳出来寻思如何拿到这出行令牌。
只见一个身上有血迹的官兵匆匆忙忙跑进大帐,说什么前面战事吃紧,粮草紧缺,然后递上一封信笺,说什么是岳总兵的亲笔,请坐营官救济救济。
坐营官不耐烦道:“去,去!这粮草与我们何干,我们只负责训练和安抚,你去找管粮草的主事。”
这通报的官兵道:“如果找管粮草的,一来一去要天,前线的弟兄真的撑不了这么久,可不可以先借些粮草”。
那坐营官怒道:“放肆的东西,我说过这与我们无关,借你们了,我们吃什么!”
从前线回来的官兵一时气得怒发冲冠,拔出刀飞奔上了去,一脚将坐营官踢翻,刀指着坐营官道:“我只问你借还是不借,如果不借,我剁了你这不成器的东西。”
那些歌姬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早吓得惊恐万状,哭爹喊娘的乱作一团。
大帐中的一些把头,也拔出了刀,想救坐营官。
只见前线来的官兵呵斥道:“如若谁敢再往前一步,我先宰了他。”
边说边在刀上用了点力,那坐营官告饶道:“什么都好说,别,别冲动。”
由于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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