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官差,跑回总兵府,如实禀告了在面馆发生的一切。
那吕隆昌听得是青筋暴起,暴跳如雷,大声喝道:“如此刁民,尽有如此胆量,全城戒严,派兵去灭了他们。”
那为首的官差心有余悸道:“那三人确实厉害的很,怕…怕不好剿灭。”
吕隆昌气不打一处来怒道:“纵然有三头六臂,难道还能以一抵十,就算能以一抵十,能以一抵百?”
那官差唯唯诺诺道:“吕爷说得甚是,这是要调动虎威营吗?”
吕隆昌脸露得意之色道:“蠢货,国之重器能乱用吗?那仁义山庄的庄丁无数,让他们出面,岂不美哉!让九夫人小凤去通知他们,同时贴布告派人出去捉拿三人。”
那为首的官差听如此说法,领悟其中奥妙后,大赞“妙哉,妙哉!吕爷真高!”
一时间满街满巷贴满了画着三人画像的布告,一群群官兵正挨家挨户搜查。
王子木三人看到布告后,巧妙躲过几批官兵,看来目前出城是不可能的了。
三人东躲西藏,肚子饿的呱呱叫,王子木叫两人在废弃的祠堂里等他,他去弄些吃的,两个女孩都想争着和他去。
王子木阻止道:“三人去目标会很大,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王子木出去时,一双眼睛在暗处早已盯上他们,等王子木买好吃的东西回来时,两个女的已经不见。
废弃祠堂里,有打斗过的痕迹,王子木四周到处找,祠堂外的柱子下面发现了白莲花的折扇。
王子木叫了声“不好”,立即向总兵府方向跑去。
这吕总兵吕隆昌,就是当年读比武檄文的那个秀才,偶然发迹,坐上总兵的文官,也许因为当年穷困潦倒时,受够了穷困潦倒,今日做上了集政务和兵权于一身的实权者,更是为所欲为,想法设法搜刮民脂民膏。其人更是好色成性,风流人尽皆知。
这次抓到了美若天仙的白莲花,对其美色可谓是垂涎欲滴,那欲望之火难耐,恨不得一口将美人吞进肚里。
白莲花被五花大绑关进一间闺房里,几个老鸨正在对其进行威逼利诱,劝其顺了吕爷的意。
白莲花哪里肯依,破口大骂一通,几人无奈,把麻布团塞住其嘴,不让其乱嚷乱骂。
其中一个老鸨如实的禀告吕总兵吕爷,说什么软磨硬泡行不通。
吕隆昌狡黠的奸笑着道:“不从就用断魂香。”
那老鸨听后咯吱咯吱笑起来道;“吕爷说的是,这断魂香烧出的烟,定能让她昏昏欲睡,欲罢不能,到时看她依不依。”
“还不下去准备,千万别耽误了吕爷我今晚的美事。”吕隆昌面带阴笑道,
那老鸨“是”的一声便自然退下。
原来王子木出门去买吃的后,那盯梢的人便跑去通风报信,不大一会儿就来了一大群官差,把废旧的祠堂包围的水泄不通,两个女人终因寡不敌众,被官兵抓了。
这群官兵抓着两个女人走到半路时,恰好遇着了闲游的关中五杰沈聪与江南剑传人欧阳吉,看见被抓的人是两人,沈聪和欧阳吉瞅着冷不防,想救出两人,可惜的是只救出了唐信然。
唐信然三人悄悄尾随,亲眼看见白莲花被押进了总兵府后,三人返回废旧祠堂想去遇王子木,恰好此时王子木四周寻了一遍后离开了。
王子木来到了总兵府,看见戒备森严,操场上正有官兵在进行操练。
王子木围着总兵府的四周转了一圈,心里想到若现在进去肯定会被发现,若硬闯的话,可能没进大门就早被弓弩手和火铳手打成稀巴烂了。
转了一圈,他又转到前门,在墙角后观察大门前的动静,冥思苦想,如何进去探过究竟。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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