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凶神恶煞冲了过来,三人极力阻挡,十多个官差被打翻在地。
那叫头儿的官差急了,吼道:“给我用箭射死这些乱民!”
一阵乱箭射来,三人急退回面馆,紧闭房门挡住飞来的箭。
只听一个官差道:“头儿用火烧死他们!”
官差们停止射箭,那为首的官差嗯道:“对,烧死这些乱民!”
白莲花惊道:“这些天杀的,这沿街这么多人家,如果他们放火,要祸及多少人家。”
唐信然道:“他们虽然人多,但都是些乌合之众,不如冲出去,和他们拼”。
王子木还没等拼字说完,就开了门,一阵乱箭射来。
王子木闪躲一边大声道:“我有话要说!”
乱箭停止了飞来,三人走出门,王子木义愤填膺道:“你们身为官差,不分青红皂白,欺压良善,视生命为草芥,王法何在?”
那为首的官差哈哈大笑道:“王法,我们吕总兵就是王法,我们吕总兵就是这一带水的天和地!杀你个乱民,如同碾死几只蚂蚁。”
王子木听到这话,愤怒到极点,那些即将蠢蠢欲动的官差,剑拔弩张,箭在弦上,只等一声令下,他们好像就要将眼前的三人剁成肉泥。
正当那为首的官差下令射杀时,王子木已经施展起“勾魂摄魄”神功。
只听风声鹤唳,风尘烟起,那射出的箭射了回去,倒下一片官兵,大喝一声“草木皆枯”,只见那那群官差,被强大的吸附力吸引,嘴巴大张,两目圆睁,身体如同火烧,在地下疼痛翻滚。
那为首的官差,那见过如此阵势,早吓得两腿发软,他看见掌气过处,身体发出浓烟,如同火烧一般,又不像火烧,让人觉得死者身体的水分被全部吸干,肉干瘪了下去,如同千年的干尸,那死相可怕至极。
那为首官差脚底抹油,正想撒腿就跑时,被王子木隔空吸拽过来,重重摔在地上,在地上颤抖不停,翻滚起来跪着道;“大侠…饶命!”。
王子木呵斥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好生歹毒,我问你话,不如实回答,我活刮了你!”
那为首的官差全身抖动道:“,请说!小的一定知而言尽。”
王子木愤怒道:“你们在这里欺行霸市,为非作歹,你们的管事的叫什么名字?”
“你说的是我们的头吧!他叫吕隆昌,是这里的总兵,政务和兵权独揽,我们也只是听他的号令!”那为首的官差战战兢兢说道。
王子木道:“你们每天都来收开门税吗?”
那为首的官差道:“我们不但收开门税,还收生火税,人头税,地皮税”
“得,得,我说的是你们如此巧取豪夺,闹得民不聊生你们的吕爷就忍心!”王子木难过的说道。
那管差依然战战兢兢道:“加了这么多税收明目,是因为当今皇后要过生日,各地税款总额都明目标价,我们吕爷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白莲花一脚踢过去道:“你这些腌臜狗奴,我们莫说没罪,就算有罪也罪不该死,你们为何要下如此狠手。”
那官差被踹了一脚,摇晃的身体晃定后道;“小的该死,都是小的错,饶了我吧!”
王子木狠狠道:“你回去告诉那姓吕的狗官,请他改一改,如果再继续为非作歹的话,我们定当取他狗命!”
就在这时,唐信然一剑横扫过去,那官差的手掌便掉在了地上,哭爹喊娘的用另一只手拖住道:“姑,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唐信然愤怒道:“像你这种人,就该留下一只手掌长点记性,如果下次再敢这样,我取你剩下的手掌和双脚,快滚吧!”
那为首的官差,和其余被惊得呆若木鸡的官差,跌古打马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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