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所言极是!”身旁其余将领奉承道。
“可是将军,如果郭威要退却何不直接离去,为何又要将部队开到我河中城外,筑寨再退,这不是多此一举么,不如趁敌军劳累且兵力分散之时,集中我军精锐之兵,力战东面郭军,活捉郭威,如此一来,此急可破!”杜仇汉强压心中不快道。
“唉,杜将军所言所言诧异。如此一来,那西、南两面敌军不就有机可乘了么?”旁边一将军道。
“我河中城难道是如此好破的么,只需两万人马驻守城中,纵使再多十陪敌军也是无妨。”杜仇汉又道。
“贤侄不必多言,本帅自己有打算,兵法也有云,也不变应万变。我倒要看看,郭军本来就粮草短缺,现在又养了这么多闲人,他拿什么来和我军耗。”从来杜仇汉都将自己视为父亲,纵刚刚有所不快,李守贞还是稳了情绪,亲切说道。
“将军真是用兵如神,如此不战而屈人之兵,日后定能传为千古佳话。”李军中那威望甚高的老将士此时也奉承道。
“可。。。”杜仇汉如鲠在喉,一时没说出话来。
“好啦,贤侄,打战可不能被眼前的假象迷惑,纵使我军现在出击,胜了郭军,但伤亡定不会少,还有很多问题是要考虑的。此事就倒此为止,我自有打算。不必再言。”李守贞被众人夸赞一翻,很是受用,不想被杜仇汉扫了心情又道:“贤侄,城北那边没有郭军围守,但巡守不可松懈,此等要事,只能交于你本将方可放心,你就替叔叔到那边看看如何!”
“是!”杜仇汉心有不甘道。
“这以能算不战而屈人之兵?李叔叔迟早要亡在这堆只会趋炎附势小人身上。罢了罢了,我也是尽力了,以后如何倒时再看吧”杜仇汉愤愤而去。
而李守贞仍就和余下众将开怀畅谈着。
反是郭军这边,正如火如荼地建着营寨。百姓们见了,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全部人员中的十之八九,去掉年纪太小和太老的外,凡是还能动的,那都是全参与到了其中!才至黄昏时分,百姓的安身之所就有了着落。
郭威不失时机地到百姓营中好生慰问了一翻,引得人群哄动,差点就出不了人潮。当下郭威命粥厂当天多加米,要做到插筷不倒,否则军需官就提头来见。百姓更是喜得脸上堆满笑。
接下来多日,三部军士都忙着将各自寨营加固,累得不可开交,百姓在郭威处得了不少好,见得军队加固防御,也是出力帮忙,这可省了不少时间。倒是李守贞每日悠闲自在带着手下部将在河中城头巡视,不时嘲笑郭威,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真是乡野出生,像个山大王一样,只会建寨守营,其手下众将士也同化得像一群瓦工。都有点恨自己早点没发现郭威还有此天赋,不然当初建河中城时,真可请郭威来监工,说不定还可以省下不少银子。
而城上守军见得自己将军态度如此,也是放松下来,天气好时,背着李守贞甚至能舒舒服服地晒晒太阳。看着远处混得兵不像兵,匠不像匠的敌军,更是嘲笑不已。
“唉!如今李叔叔早以被那帮小人夸得神魂颠倒,看来城破人亡是早晚的事。真不知如何是好!”河中城北的城楼上,杜仇汉对身边身着青衣的心腹道。
“主上何不弃城而去,如今南方小国无数,以主上能力,随便倒哪,都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纵是不喜欢当将作战,寻个山头自立为王,那也快活。”那青衣汉子道。
“李叔叔对我有恩,当年冒死救我,使我杜家一脉得以残存于世,此等大恩,杀身难报,要是此时离去,那我杜仇汉还算人吗?”说完,无奈地摇了摇头。
“主上不必多虑,我有一计消此愁。”
“哦,速速道来!”听得此,杜仇汉顿是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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