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痊愈
关紧了门窗,光线顿时暗了下了,相比阳光明媚的屋外,此时的屋中,显得有些寂静孤聊。划着火折,点上油灯,郭威沿桌子坐下,从袋中拿出记着龟鉴与太极图的纸布来。
“有天者贵,有地者富,有人者寿”。有天、有地,人事不修,是徒有相也。”粗略看了一眼,郭威不由心中暗道:“道长果然是位高人,刚刚只是小作浏览,就觉此中深藏玄机,看来此次旧伤治愈有望了。”想到这心中不由大喜。来不及往下看,又默念了一遍,更觉欢喜不己,而龟鉴也似有魔力一般,驱着郭威马上修练。可深来沉稳的郭威深知此等高深的内功在修练时是万万不可分神的,如不熟记,修到一半就要打断去看,伤病非旦治不好不说,还有可能把自己这条命给搭上。
强压住内心的冲动,认真默记起来,不觉间,半天已是过去,屋外天色暗了下来,而郭威却浑然不知,时而眉头紧锁,时而会心大笑,如果此时有人看到,一定会认为郭威疯了。桌上的火光也似疯了一般,热烈地跳动着,努力燃出片片光亮。
“唉!怎么会这样”郭威突然叹道:“这前后所说似有矛盾!这丹田之气如果都要龟息在腹中,又用什么来冲开滞在冲脉中的滞气呢!还有,要是经脉中的气如都收了,气息全无,那滞气就失去了控制,没了我真气的压制,那不就会在全身横冲直撞么?这轻则经脉受损,重则毙命呀!还有这里,收完气后,又将全身所有气都转到冲脉,缊养剩余滞气,如果说合气一冲还有理可讲,怎么反倒缊养起来,那滞气不是越来越壮了么?不应该呀,我与道长无冤无仇,且陈德才已投入我麾下,更加不可能加害于我,应是我没悟通!”想到这,郭威也不在分神,又专心看下去。
破晓的鸡鸣声打断了夜的雋恋,拽出了熟睡中的太阳。一夜的学悟,郭威丝毫未觉疲累,此时的他,早也是把龟鉴烂记于心。却仍未开始修练。只是双脚盘坐于床上。昨晚的那个问题倒现在仍是未悟透,越是觉得快要明白时,却又觉得越是错的深。不停肯定又否定了大半夜,郭威的心中乱成了一团麻。长长吐了一口气后,郭威深知自己一定是走错了路,还是先静一静的好,要不然在这样下去,还未修练,人也走火入魔了。于是坐着起身静坐到床上,也不去想什么收气,压气了,就这样坐了一夜听得鸡鸣声,郭威起身开了轩窗,一缕温红的阳光照在身上,多日的战争,剥夺去了晒太阳的权利,此刻终有机会享受,阳光温温的,感觉很是舒服。小暖了片刻,见得院中一只小狗独自玩耍,不停地转着圈咬自己尾巴,却怎么也咬不到,就这样原地转着,惹得郭威轻笑,忽得被这场景触动,不敢耽误,忙回到桌前,拿起了太极图参悟起来。
看着太极图,刚刚小狗转圈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慢慢地,一白一黑,仿是两只小鱼在画布上缓缓地游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什么也看不清,化为两股雾气,相互融为一团混沌,似有无限大一般,眼光也无法穷极边缘,郭威心中好不震惊,定下心来,再仔细看时,又归为静止。还是原来的的太极图。并不曾有过变化。
“终于懂来,难怪道长赠我龟鉴功外还多加了太极图,这是要我相互参悟,所谓物极必反,滞气本就是我体内真气,只是久聚经脉不散,不可运用而己,以前只是一谓压制反倒越是积堵,看来,应是先将真气同化为至阴的滞气,再引导成真气即可!”多时的不解此刻终于想通了,郭威心中好不舒服,静下心来,又重头思索一遍,觉得应是对了,遂盘座于床上,开始运起气来。
常年运气疗伤,对于内气的掌控早以是如火纯青,此刻的郭威却也不敢马虎,打足十二分精神,内视丹田,浑厚绵绵的真气缓缓流动着,郭威运起龟鉴功,从真气里抽出一丝快速沿丹田边缘运转起来,不多时整个丹田似煮沸的油锅,燥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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