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战火似茶。
“报告教官,双山沙来电,小鬼子在下游集结舰船,疑似大举进攻江阴,请求指示!”殷珍淡然,冷寂无表情。
杨关沉吟不语,微蹙眉头,片刻后说道:“命令他们暂且忍耐,注意观察敌情,摸透小鬼子的意图,不要被表象蒙骗了双眼。”
“是!”殷珍敬礼转身,公事公办。
潘云凤哑然,微微摇头,担忧的说道:“哥,她表面冷静,内心埋藏着火药,一点即燃,我真担心她忍不住对你下手。”
“无妨,她有顾忌,咱们的人不是吃素的,只要拿捏她一家的把柄,随时危及她们的安全,她不敢造次。”杨关破析,“吧唧”抽雪茄。
“话虽如此,理也不错,我就怕她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到那时,你后悔都来不及!”潘云凤担忧,一脸纠结。
杨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心中也担心她生事,但只能忍耐,杀不得,驱不走。
双刃剑,伤人伤己,他只能严加戒备,以观后效再做决定。
“报告教官,巫山战斗激烈,小鬼子争夺界桥,意图对炮台不利,双山沙担忧后路,请求指示。”殷珍回转,呈上电文。
“命令他们继续观察。”杨关果断命令,自语道:“看来我们要改变航向,直奔巫山,后路绝对不能断。”
“怎么会没有后路,万不得已可以撤向江阴,国党总不会阻击我们吧?”潘云凤不解。
“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就算国党让道,小鬼子也不会答应,他们的飞机大炮可不是吃素的。”杨关弹掉烟灰,破析厉害。
“哥的意思是小鬼子一直注意着双山沙,都这么长时间了,小鬼子应该淡忘了吧?”队员插了一句。
“你们想得太简单了,杜鹃那丫头三次负伤,几次险些死去,促使先遣队发动了几次报复行动,小鬼子岂有不重视的道理?”杨关忧虑,恨抽雪茄。
杜鹃性子倔强,一旦决定之事不会更改,要强,拼命苦训,只为跟在自己身边。
她受伤不要紧,先遣队员受了刺激,不好交差,忍无可忍发动突袭。
小鬼子舰船接连遭遇袭击,原本放松的戒备必然复苏,这次大举进攻就是最好试探。
江阴要塞至关重要,小鬼子绝对不可能放弃,那里是挺近中原的必经之路。
对于拥有强大舰队的日军来说,长江的战略意义太重要,乃是生命线。
因此,让先遣队蛰伏,小打小闹,只为麻痹小鬼子,待关键时候杀出,给予小鬼子重创。
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因杜鹃的负伤改变了事态走向。
而且她一直隐瞒不报,越发使事态恶化。
杨关从海上回程,驱使一艘巡逻艇,千里迢迢,转移式回归,这才得到双山沙的具体汇报。
时至此刻,杨关很无奈,先遣队也没有走向正规化,弊端很明显。
至此大战之际,他也不好做出评判,绝对不能影响士气,相反要激励所有人,热血抗战。
“哥,小鬼子会不会针对双山沙?你看看,满江都是舰船,快数不过来,他们想干什么?”潘云凤担忧,心神一直不宁。
不敢想象,竟然混进鬼子舰船行列,与狼共舞,天下间谁敢这么大胆?
三十余人在炮舰上坐卧不安,神经一直紧绷着,生怕出一点点差错。
然而,在看看这位义兄,谈笑风生,镇定自若,就像是自家的后花园,一点影响都没有。
就这份胆魄,所有人服气,皆露出敬畏的眼神,无形之中镇定了不少。
巡逻艇是探子,护卫眼线,不属于舰船管辖,混在其中不显眼。
但这一举动可以吓死人,直接钻入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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