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秘书同志立刻母老虎变小白兔,委屈的转身,眼眶湿润透亮,“贺总,这个疯婆子来捣乱。”
贺学一半靠在办公桌的挡板上,慵懒的望着一群不正经上班的员工们,眼底却有些淡淡的笑意,“哪里来的疯婆子啊”
扒开人群,我大踏步的走到他面前,“嗖”的一下抄过旁边桌上的一个小计算器,嘀嘀嘀的按了起来,“容我跟您算一算,当初招聘时的正常工资是两千三,但录用我时。您老人家说给我两倍工资,那就是每月四千六,这半月属于带薪假期,一共加起来是六千九,请结账,谢谢”
嘴角无声的扯了扯,贺学一捻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将我认真摆弄的计算机给捏了起来,然后随手丢尽垃圾桶,“薪水发放日是每月的二十号,你就算现在算清楚也拿不到。”
随即,他在众人闪着粉色泡泡的激动目光中伸手勾着我的后衣领子将我丢进秘书台。“老老实实给我干活,敢偷懒扣你薪水,”然后,他转身望着呆然的新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科领薪水吧,好走不送。”
“为什么为什么”新秘书抬着梨花带雨的面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我闲闲的掏掏耳朵,安抚一下自己受到惊吓的杯具耳膜。
秘书姐姐,你是不是琼x剧看多了人家梨花带雨的是小家碧玉,不是把妆给花得像黑无常似的shu女,人家歇斯底里的是俊朗男主,不是你个爆乳大婶啊混蛋
贺学一也颇有些难受的扶扶有些震颤的眼镜,保持着嘴角的微笑,但眼底却竟是无语,“这还用问吗我的正牌秘书回来了,你这个临时的自然要卷铺盖走人,啊,对了,看在你闲混了半个月的份上,我给你点小意见,以后穿材料多一点的衣服,你身上的赘肉,啧啧,你明白的,不送,拜拜。”
新人小秘书带着张梨花雨般的鬼脸,捂眼泪奔而去,众人挥舞着小手帕欢送g
于是,在同志们的支持下,在老板的正确领导下,咱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果实,囧
因为之前旷工的时间还蛮长的,所以,这次一连好几天我都忙得团团转,一边要处理累积下来的工作。一边还要陪着贺学一到处开会洽谈,顺便还得安排好他的行程,我恨不得将自己掰成四瓣来用。
终于,在满眼星星的晕眩中咱迎来了可爱的星期天,本来想着就算没条件实现“数钱数到手发酸”的远大志向,咱也要过把“睡觉睡到自然醒”的人生,却没想到,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惊扰咱美梦。
叮铃铃
门铃响了,老爸和小离子大清早就去锻炼身体,老妈大概去练瑜伽了,所以,家里只剩下咱一个人,将整个脑袋蒙进被子里,我决定装一回聋子,可是那该死的门铃却锲而不舍的一直不肯休息。
我正着躺,侧着躺,趴着躺,缩着躺,倒着躺,甚至最后都发展成为上半身在地下、下半身在床上的新潮姿势,却仍然无法安然入睡,于是,咱只好不甘不愿的爬起来开门。
“谁呀啊”
睡眼朦胧的扭开大门,我却被外面站得笔直的z国版太阳神阿波罗给吓掉了二魂六魄,眨巴眨巴迷茫的眼神,我颤抖着手指惊悚的指着新任门神,“龙胤天,你大清早跑到这里来叫魂么”
仿佛没有看见我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狼狈样,他径自走进厅堂,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你快点,我等你。”
“啥”我混沌的大脑一时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洗漱一下,跟我走。”
“去哪”我的问题好像有点白痴。
“”他终于抬头正眼望了我一回,“宴会于今天晚上八点开始,你必须提前打理一下。”
恼的抓了抓乱糟糟的头,我慢吞吞的回房,这几天太忙,都忘记这件事了。
刷牙、洗脸、梳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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