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可惜,难受的感觉却没有任何好转,“确切来说,第六具尸体才是问题的关键,那,等邢队长回来以后,你帮我转告他,就从这第六个死者身上入手,应该能查到元凶的,就这样,我先走了”
慌忙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丢下手套和口罩,我脸色铁青的往门外跑,真是,真是太可怕了,我不要去当医学院的冒牌老师啊,呜呜呜
一路狂奔到警局大门外。站在路边拼命吸着身旁绿化带里所散发出来的淡淡植物气息,好不容易才稍微冲淡了些一直萦绕在鼻尖的腐臭味,打了几个嗝,我终于感觉好一点,只是头还是有点晕,便感激的冲小片土壤里的花花草草们笑笑,“谢谢”
立刻,仿佛有微风吹过一般,小小的绿色叶片们轻轻摇动着,伴着微微转动的小花朵,向我传达着安慰与关心。我的笑渐渐染上了一抹温馨。
“叶小姐”郝义同样跑出警察局,望着蹲在路边半天没动的我有些担心的走过来,“你没事吧无错不少字”
“没事,没事。”我不在意的挥挥手,却感觉有点犯困的样子,结果,一起身,那种头重脚轻的危机感立刻蹿上脑门,眼前一片漆黑,我身形不稳的晃了晃,眼看着就要跌倒。
“小心。”郝义惊呼一声,伸手险险的接住我,我抬起有点迷糊的脑袋,好像看得不太清楚,却还是礼貌的笑笑,“谢谢谢”
半抱着我瘫软的身体,郝义微微皱眉,手已经探上我的额头,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比我还难看,“你在发烧”
“没事,低烧,低烧而已。”我不在意的说。
从小到大,我就经常感冒生病,尤其是高中以后,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发个一两次烧,而且都是低烧,几年下来也就习惯了,除了比正常情况下感觉懒散一点,并没太大的影响。
“现在已经不低了。”郝义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恼怒,我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可惜越来越迷糊的视线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送你去医院。”
不等我拒绝,郝义便已经拦了辆车,半拖半抱的将我往医院送。
“四十一度三。”
一位年纪比较大的护士晃着体温计,颇有些不赞同的望着郝义,“你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女朋友发这么高的烧,你不会早点送来么再晚一点就要烧成白痴了。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不懂得疼人,这以后人要是嫁给你了,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之前被送急诊室的时候,郝义已经被当值的医生给批了一顿,澄清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骂了回去,几度尝试失败后,他也懒得说了,便微微低着头,一副受教的样子,其实却是在对着病床上的我挤眉弄眼。
听着护士大婶那越来越犀利的批斗,我完全插不上话,只好羞愧的往被子里缩,这脸可是丢大发了,可怜的郝义法医,咱对不起你喵
好不容易等唠叨的护士大婶关门出去,我内疚的望着连头发都被训得耷拉下来的法医大人,“对不起,连累你了。”
“呵呵,没关系。”他不在意的笑笑,拖了张凳子在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我感激的望着他,“谢谢你。”
“不用客气。”他抓抓脑袋,似乎有些烦恼的样子,“没有发现你身体不舒服是我的疏忽,枉我还是医生呢。”
“不怪你,不怪你。”我赶忙把话说清楚,“因为已经习惯低烧的感觉了,所以是我自己没太在意。”
他惊讶的抬头,奇怪的盯着我,“习惯你经常发烧”
“嗯。”轻轻点头,我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声音软得吓人,“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发个一两次,而且都是低烧,挨个三两天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次会加重。”
“你有没有找过原因每个月都发烧,这种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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