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走出来的阿景,他对我嘻嘻的笑,“哥们,真够义气,完好无缺。”
阿景在我肩上擂了一拳头,差点没把我打脱臼,我擦,阿景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我知道他所谓的义气是什么,不就是我没馋得干掉他那一半的存货么。
他从冰箱拿了一根黄瓜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这黄瓜还是五天前他自己买的,看着他吃得如此欢悦,我看着他手中的黄瓜皱眉疑惑。
阿景似乎发现了什么,侧头看了一眼我疑惑的神情,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黄瓜,他坐在沙发上对我咆哮,“邪恶,你的思想真邪恶,黄瓜是用来吃的,用来吃的好么。”
我本没有说什么,是这年轻的小骚年自己想歪了去,不过这也好,刚好对应了我几天前的那句话:火腿肠是用来吃的。
和阿景的玩笑过后,我还是想着那个有着一个女人的男人,上前坐到阿景身边,不停的戳着双手,我低声问,“阿景,许沂州呢?”
昨天在机场,他们都已经走了进去,他是和那个女人离开了吗?许沂州,真的没有将我放在心里过半分吗?
阿景听闻我的话,将那半截正准备入口的黄瓜在嘴边停下,他沉默片刻,回头看着我,神色严肃,他说,“许先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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