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疗伤圣yào,什么头痛热,都统统闪边!
“你的衣服,我替你放在浴室的凳子上了。”严绾又紧接了一句,“你快去洗吧!”
看着他的背影淡出视线,严绾才松了口气,揭起下一张白纸。在大量的风景和动物写之后,连着的几张,都是闫亦心的脸部特写。
看公文时候的专注,抬起头来明亮的眼神,嘴角的似笑非笑,还有偶尔捕捉到了爽朗,以及小小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小得意……
她想,用不了多久,她的这些作品,足可以开个人专题展览了。
郑重地把写放进了chou屉,被闫亦心本人看到,那可是一件让人难以为情的事。
重新铺开了干净的白纸,严绾迅地在脑袋里整理了一下思路,先画出的是一枝百合。长长的茎,饱满的huā瓣,很有张力。
但用在饰上,这样的写实自然不可取。半开、全开……都似乎抓不住那丝涌动的灵感。
“如界用玫瑰的话,含苞yu放的姿态,似乎能够更好地进行处理。”严绾把百合huā的草稿推到了一边,在另一张白纸上画上了一枝玫瑰。
“怎么还不睡?”闫亦心的身上,散着百合huā淡淡的香味。那股“香奈尔五号”的香味,即使集中jg力去嗅,也已经没有踪影。
这个才是属于她的味道呢!
严绾释然展颜,“我刚才想到,可以用huā朵为主要的造型,设计托帕石的套饰。玫瑰不是有蓝sè妖姬吗?这种颜sè配以含苞的形态,应该可取。”
“托帕石的蓝sè,哪有这么深!”闫亦心不以为然。
“只是取个神似啊,要想形似,那是不可能的。饰又不是工笔,画到纤毫毕现?”严绾仍然坚持己见,“就算没有蓝sè的玫瑰,也可以用这样的姿态啊。我觉得玫瑰,是所有含苞yu放的huā朵里,最美的一种。”
“嗯,吊坠和xiong针应该是最容易处理这种形状的两种。”
“没错,尤其是xiong针,就用这样的长茎,小弧度,huā枝有一个渐渐收束的过程。而huā的主体部分,可以打磨得jg致一些,这里的纹路也可以表现出来。”
看着严绾的眉飞sè舞,一双眼晴,熠熠如天上最最明亮的那颗启明星。而红sè的chun,开合之间,诉说着无尽的youhuo。
再也听不见她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受了蛊huo似地低下了头。一个wěn,直接就堵住了她还在不断吐出那些对于他来说没有意义语言的嘴。
严绾的兴奋,被夭折在摇篮里面。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可是落在他xiong前的手,却被他微一用力,就扯到了他的腰间。
xiong部紧紧地贴着,闫亦心托住她的后脑,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口腔。
玫瑰、百合……全部都不翼而飞。眼前跃动的,是闫亦心炽热的眼神。
舌尖抵住了她的,灵活地微微一卷,她的舌被他的气息完全包围。舌与舌的痴缠,似乎把他心底的情意,都清清楚楚地传递了过来。
康绣桔,那是过去式了。
严绾一心一意地感受着他的热wěn,像是五星级大厨送上的一道入口即化的甜点。
清甜和醺然的感觉,让她不饮自醉。
tui有些软,如果不是有他在支撑,也许她会瘫软成泥。
分开的时候,她下意识地tiǎn了tiǎn嘴chun,几乎惹起闫亦心再一次的强wěn风暴。
不,那不是强wěn,严绾不由自主的回应,才让他不断地加深了这个wěn。严绾的脸,红得像是早晨从天际渐渐洇然而出的朝霞,明yàn不可方物。
“绾……他叹息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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