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在董事会上怎么也要避避嫌吧?”刘离愤愤不平,“什么时候,我提名一个设计师,要经过董事会讨论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你拿出成绩来堵住他们的嘴!”
实力当然是硬道理,严绾知道到最后,一切都要凭实力说话,于是很郑重地点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努力的,绝不丢了你的脸。全本”
刘离哭笑不得:“你的努力是为了自己,丢脸也是丢亦心的,丢得了我的么?”
“他什么时候回来?”严绾更关心的,还是这个。
“已经在路上了,一会儿就到。再不回夹 我就把菜都扫dàng了了,让他回来tiǎn空盘子,”刘离似乎把与气撒到了闫亦心的身上。
话音未落,én铃就响了起来。严绾不等刘离反应过来,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冲到了én边。
“亦心”她的声音,拦腰被卡住。
刘离听到她的声音不对,连忙从兼着餐厅的厨房里奔出来,正好看到她仆跌在地上,én口已经抢进了一个穿着咖啡sè夹克的男人,手指刚刚融到严绾的衣服。
“住手,”他两个大步就冲了过去,在对方因为这声斥喝了一愣的间隙,他已经弯腰把严绾抱到了怀里,立刻倒退了两步,先远离了危险的中心。
“你是谁?”对方似乎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一时间忘了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反倒愣愣地问了一句。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吧?”刘离冷哼了一声,一只手已轻抄起了电话机,作势拨打电话。对方见势不妙,立刻转身夺路而逃。刘离本能地追了两句,立刻又住了脚,低下头看向严绾,这才现她的前额正泅着血迹,人巳经昏i不醒。他心里一动,伸出手拨开她浓密的,顿时又惊又怒。
显然那个男人是拿了工具朝着严绾敲下来的,血迹沿着额际蜿蜒而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不及再想下去,刘离拔tui就朝楼下奔,刚跨出楼道,就和别人撞了一个满杯,手里的严绾都几乎都脱出去。
“刘离?怎么母事?”闫亦心怔怔地住了脚,手指却指向了他怀里的严绾。
“她被人打伤了,别废话,先送她上医院。”刘离不及细说,就朝着停在小区én口的火车奔过去。
“你去开车。”他们奔到刘离的车旁,闫亦心顺手就接过了严绾。
刘离在迟疑了一下以后,才松开了手。
“这个人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经验,你们家老爷子不会派出这样的菲儿吧?”刘离一边把油én和刹车轮换着猛踩,一边见缝chā针地把经过简单地jiāo代了一遍。
“不是我爷爷,他手里可用的人多得很,不会用这么菜的人。”闫亦心担忧地看着怀里的严绾,她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这一棍子下去,力道用得可真足啊!
“也对,你家老爷子刚刚绑架过了她一次,不会再用同样的手段。”刘离对他的推论表示同意,“难道严绾得罪了人?”对了,你不是说公司里有人不同意把她转为设计师吗?会不会就是这些人从中作梗?”
“有可能。按理说,你提名的人,从来没有被驳回过。只是严绾的资历实在太浅,而且她还是个学生,反对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只是把这件事情nong到董事会上来说、却有点小题大作,分明有人在背后cào作。”
“严绾接了周朴的两张订单,而且她前一次设计的那款xiong针,市场反应非常好,有望进入公司年度销售前十。凭她的实力,还不够成为独立的设计师吗?看看公司里那些设计师,设有几个能够达到严绾这样的水平。”
“到了,”闫亦心出声提醒,打断了刘离愤愤不平的话语 “我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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