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丢开最上面的桃坪,又拎出满脸不爽的蒂娜,最后心抚起虚弱的伊薇琳,
“伊!没事吧?你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爸你手别抖了!”
……
旁边的笨蛋父女正说着蠢话,被丢在一边的桃坪躺在焦黑的藤蔓上,望着竞技场宽广的上空,注意力落在穹顶上方隐约可见的某个人影……
蒂娜躺在另一边,学着他的样子看穹顶,实在看不出什么东西。
·
水出现在桃坪嘴角,干裂渗血的嘴唇像吸了水的旱地般迅速饱满,
“谢谢。”
“恶心!”
·
“我投降!”
干脆的投降宣言让蒂娜同学有些没劲,开始检查起他的伤。
裸露在外的皮肤变成红色,额头,脸颊,脖子,胸口,手臂……,全是藤蔓的倒刺划出的血口。伤口不再流血,边缘却被烧得外翻卷起,红色的血变成黑色的污垢,头发乱七八糟,又臭又脏。
她掏出手帕,粘了些水,擦起他的脸。脸颊上的咬痕伤口很深,不及时处理的话,或许真的会毁容……
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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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自己爬了出来。除了脸有点红之外,她看起来和平常一个样。
切斯特走到桃坪身边,踢了踢后者的大腿,脸色并不好看。
“切斯特先生!听我解释,事急从权!中间还隔着蒂娜姐,绝对没有做什么您不想看到的事!”
·
这副胆怕事的样子让蒂娜有些生气。听他把自己当隔板,握着手帕的拳手猛地收紧,狠狠埋入桃坪的肚子,
“唔!……”
不愧是大姐大,翻脸不认人都做得这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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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快点治疗!桃坪伤得很重!”
切斯特不情不愿地开始施术,
“自愈。”
·
伊薇琳和蒂娜擦着桃坪身上外露的伤口,切斯特手上的绿光沿着简单处理过的伤口游动。
麻痒的感觉随着绿光移动,伤口渐渐收拢愈合。看着切斯特冷冰冰的脸,桃坪把道谢的话憋了回去。
“手就不用了,”
他这样说着,却被三人同时瞪了一眼,不得已将左手交了出去。
很破,
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是又脏又破的手,
掌心不知被什么磨得血肉模糊,还被穿了个洞,血已经停了,血痂结成球,十分恶心……
这显然不是两个外行能处理的伤,切斯特砸了下嘴,
“伊,蒂娜,转头,”
看来是准备亲自上阵。
·
伊薇琳有些担心,却被蒂娜拉走了。
·
“这点伤口就要死要活,真不像话。想当年……,”
切斯特唠叨着桃坪一点也不想知道的当年勇,顺便贬低一下他现在的可悲模样。
刀子干净利落地削掉坏死皮肉,接近随意。
切斯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桃坪的脸,年轻人表情安详,手指感受不到本该出现的肌肉抽搐,完全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
在心里说了声混蛋,却不知道是在骂谁。
“……伊的事,我欠你个人情,”
·
桃坪没说举手之劳之类的谦辞,只是摇着头。切斯特先生对此有别的理解,狠狠在伤口上摁了一下,
“噗!”
血喷了出来。
“啊!”
·
“爸你干嘛!!”
“切斯特活血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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