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进诸葛尘的耳朵,他恨不得立马分开人群一剑戳穿白天桥的心肺。可如今的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勉强应付起身边的散修,鞭长莫及的道理还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体现再他的身上。
借着股怒气,诸葛尘用他那只不算娴熟的左手蹩脚的挥了挥,天空上悬浮着的几道残余剑气便缓缓聚到一起,而后猛地砸在地面,将一圈人轰倒在地。
不得已再次聚气成罡的白衣少年这次是真的油尽灯枯了,就连手臂上的酸痛感都有些压不住,逐渐的侵蚀着他的斗志。
咣当!
手中胶柱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诸葛尘止不住前后晃了晃,看了一眼头道:“前些日子是伪竹篮的恶鬼,如今又是宗师围堵,我早知道自己运道不济可没想到会到这份上啊!”
他轻轻甩了甩那条胳膊,语重心长的对自己说道:“以后可不能这么逞能了,要是手还能动,我用遭这份罪?”
白天桥紧盯自言自语的诸葛尘,开口说道:“诸葛公子怎么了,干嘛这么自怨自艾,都说了你要是交出山宝我们便任你离去,难道公子这么钟灵秀慧的男子也喜欢做傻事?”
诸葛尘听后哈哈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他抬手指着白天桥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你们这样的人,既然你们一定要了山宝,那么我非要不能如你所愿。“
说完他五指扣拳,猛地砸向自己的那条动弹不得的右臂。剧烈的疼痛虽然令得他咬牙切齿,可仔细看去竟然能看出他眼底的笑意。
再抬头时,虽然他的气息下降的厉害只有天三的层次,可他却拿右臂拾起了地上的胶柱剑。
右手持剑的诸葛尘在众人眼中自然可怕,但如今并不是立身天垒的他还不足以让散修畏惧。因而他们还是上前一步,将诸葛尘牢牢包在里面,只等有人率先动手他们便蜂拥而至,将其斩杀夺宝。
谁料想跌境换取右臂自如的诸葛尘仍旧可以仅凭一剑之威便逼得众人不得不退后,而白衣少年身处众人包围中眼神愈发清明,他拿着胶柱剑望天上一抛耍了个花活淡淡说道:“我这个小宗师,战诸位够了。”
一群宗师对此自然是嗤之以鼻,可下一刻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漫天烟尘四起,而诸葛尘扶摇而上,脚下是剑气凝聚而成的参天高楼。白衣少年当空而立,要不是看上去满面怒容有些煞风景,还真的颇有几分意趣。
白天桥抬头仰望端坐苍天的诸葛尘,说了句装神弄鬼,而后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手中纸扇轻摇,将面前的烟沙吹散,来到了诸葛尘的面前。如今的诸葛尘已是小宗师境界,白天桥当然不惧,甚至不惜与诸葛尘贴身,只为早些拿下白衣少年。可诸葛尘又岂是任人拿捏的角色?纵然他已经跌境,可身旁剑气仍旧无匹,甭管白天桥用处何等手段,连他的护体剑气都不得斩破,自然无法造成真正的杀伤。
白天桥对此自然有些郁闷,一个宗师在面对小宗师是竟然有一种无力下口的感觉,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这一刻,他终于对白衣少年动了真正的杀心,本来他打算得到了山宝后便远走高飞。一日不入顺运,一日便不再重入江湖,可他现在总觉得自己与面前白衣少年的仇已经结下,这么多人围杀他自己可没少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方岂能饶了他?更何况白衣少年也不像一个善茬,舞剑弄拳杀意果断,这要是哪天真在江湖里重逢自己
可未必有好果子吃。而且哪怕那个时候自己修为水涨船高,来到了仙人境界,可对方这等天赋异禀的人岂会原地踏步?如今他便可以压制顺运,等到他踏出那一步,破了天垒屏障,自己就只能是对方的掌中物,任其蹂躏。
正在他出神之际,诸葛尘用剑挑在他的左腰上,将那里悬挂着的一枚玉佩挑落。而后诸葛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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