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住胳膊浑身不自在的诸葛尘盯了王偌佳一会,见小姑娘嬉皮笑脸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也就顺着她了。
出了王府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说巧不巧,马夫就是头发斑白的二叔爷。
二叔爷一见诸葛尘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你小子就不能本分点,才来一天就差点闹出人命,要是真给你待上个一年半载还不得把这王府拆了。”
平常与人讲话向来是没什么锐气的少年笑着摆了摆手:“二叔爷大可安心,不会待那么长时间的。”
二叔爷叹了一口气,对早就坐在车里的王偌佳说了一句坐稳后就扬起了手中的马鞭。不喜坐车的诸葛尘干脆骑在其中一匹马上,优哉游哉的哼起了家乡的童谣。
自己坐在车里的小姑娘大概觉得寂寞,掀开帘子从里面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看到哼着乡谣的诸葛尘壮着胆子挪了过去,抱着诸葛尘也骑在了那匹枣红色的马上。
那马可能吃不住力气,焦躁的几次想要把马背上的两人摔在地上,直到二叔爷扬起了辫子它才乖乖的跑起步来。
手持长鞭的二叔爷瞧着左前方的两人气的头发直颤,几次想要把鞭子抽在诸葛尘身上,可想了想只能作罢,只能在心里求神拜佛保佑自家小姐不要着了白衣青年的道,他可明白以两人萍水相逢的关系是不可能发生关系的道理。
一路上诸葛尘与王偌佳有说有笑,玩的不亦乐乎。可怜坐在两人身后的二叔爷只能闭起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马车走的不快,到了晌午时分还没有进城。一行三人索性进了路旁的一座破庙,就着酒水吃着带来的干粮充饥。
二叔爷盯着座上金光暗淡的大佛揉了揉眼睛,有些失魂落魄,连手上拿着的那壶酒掉在地上都没有发觉。
诸葛尘俯身捡起地上的酒壶与二叔爷并肩站着,也跟着看起了大佛。
二叔爷长吁短叹:“想当年我还年轻的时候这里是何等的气派,可如今却落魄到这般田地,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喝着酒壶里酒水的诸葛尘附和道:“谁说不是啊,不过向二叔爷这般年岁的人间宗师还是会为情字苦恼?”
被猜透心思的二叔爷白了一眼诸葛尘,干脆说出了心里话:“当年我还是个小娃的时候便是家族里的精英了,若是正常发展的话现在我起码也是窥探天命的仙人。可世事难料,十二岁那年我跟着家里人来到边境进了这座当时还十分气派的寺庙,见到了一个小姑娘。”
诸葛尘插话道:“然后您老爱上了她?”
二叔爷老脸微红,但也不否认,只是瞪了一眼犯贫的白衣少年继续说道:“谈不上爱,年少时的男女之情大多是懵懂无知,最多算得上喜欢,离爱还差的远了。”
说到这里起兴的二叔爷夺过诸葛尘手里的酒壶,猛的灌了一口说道:“你小子别看我现在这幅模样,我年轻的时候那也称得上一声丰神俊朗,跟你相比那也是不遑多让,最关键的一点是我是王家的嫡系血脉,想要搞定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还不简单?”
情绪激动的二叔爷慢慢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瞧了一眼听的入神的诸葛尘。
白衣少年翻身上到了大佛的座上,又笔直窜起,盘腿坐在大佛头道:“然后呢?”
仰望佛吊胃口:“后来就简单了,临走时我跟她说等她再大一些就来娶她,可谁想到这是最后一别。南部边境本来就不安定,那年大商突然发难进攻边境,一度杀到大衍腹地。这座还算香火兴旺的寺庙也是毁在那场战争中,而我也再没见过那个姑娘。”
白衣少年敲着大佛,轻微的颤鸣飘荡在破庙里。他摸来腰间的酒壶,抿了一口说道:“那曾经喜欢过那个姑娘的您,真正爱过她吗?”
二叔爷苦笑一声,回答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