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火舞愤然转身,伸手就拍向徐青墨的天灵盖,这是不折不扣的杀手。
徐青墨双腿夹紧,一个转身,将闫火舞的身子给翻转过去,自己占据上风,骑在了闫火舞的身上。
徐青墨再次转身子,坐在闫火舞的腰上,居高临下,眼珠闫火舞的身子。
闫火舞没有放弃,再次出手,攻击凌厉,招招搏命。
徐青墨抓住闫火舞的双手,将其按在地板上,然后看到闫火舞还要挣扎,不得已只能用身子压上去,将闫火舞给紧紧压在地上。
闫火舞终于不能动弹了,甚至因为胸口的高耸被徐青墨给压的变形,呼吸都有些苦难了。
泪光泛动,闫火舞崩溃的哭着,嘶吼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闫火舞已经知道沈青佛死在了徐青墨的手中。
徐青墨无言,沈青佛敢动林若初,他杀了他,而闫火舞也视沈青佛为主人,恨乡亲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徐青墨不会让闫火舞杀了自己,他不是圣母,挺着胸膛对复仇的女人说你来杀我吧。
闫火舞崩溃大哭,泪流满面。
电梯停稳,徐青墨抬起身子,身下的闫火舞已经哭得没有力气,躺在地上,任由泪水滚落,旗袍散乱而开也丝毫没有在意。
徐青墨一时愣住,没有立即离开。
“你杀了他”闫火舞喃喃道。
徐青墨靠坐在电梯,听着闫火舞自顾自语的诉说着。
“他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恩人。”闫火舞看着电梯的上方道。
“我从小和爸妈生活在乡村,虽然穷,但是无忧无虑,一直都很幸福美满,直到有一天,我在电视上看到通缉令,说是隔壁城市有一个歹徒流窜,提醒大家注意,发现举报还有奖。”
“但是我上初中的学费还没有着落,吃午饭的时候还和爸妈说要是我发现了那个歹徒,举报了就好了,得到的奖金足够我把高中都读完,爸妈骂我,说不要抱着这种想法,不要遇到坏人,平平安安最好。”
“我没听,吃完饭就跑出去了,想着多再附近逛逛,说不定能够发现什么,结果结果我回家的时候”
闫火舞泣不成声,声音断断续续:“那个歹徒,我看到了,他在我家里,爸妈倒在血泊之中,手里还拿着早上才包的饺子,那个人来要一碗饭,爸妈认出了他,但是不敢声张,只能老老实实下饺子,希望他吃完就回离开。”
“结果,他吃完了,看到家里有电视,就就”
“我躲在树后,一直等到他翻遍了家里,然后离开,我才走出来,在爸妈的身边坐了三天三夜”
“第三天,苍蝇爬满了我家里,主人来了,看到我,对手伸出手。”
“和我改变这个世界,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闫火舞傻笑着,“他这么对我说,我拉住他的手,跟着他走了。”
“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但是现在,他死了。”
徐青墨听完,眉头皱了皱,这个故事,怎么这么熟悉?自己在哪里听过
对了,玉娇奴!
这个故事和玉娇奴的故事差不多,玉娇奴是躺在床上,无人照顾,然后沈青佛恰到好处的出现,向她伸出手。
闫火舞的故事和玉娇奴的故事,完全一个味道,换汤不换药,新瓶装旧酒。
而且,玉娇奴的故事,她没有讲得很细,所以徐青墨听不出什么,但是闫火舞这个,徐青墨听了,感觉漏洞很多。
“你坐了三天,没有人发现么?”徐青墨问道。
“没有,我一直陪我爸妈三天,三天里只有苍蝇,嗡嗡嗡,那种声音,我到现在还记得。”闫火舞痛苦道。
“就算是在乡村,也不可能三天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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