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上一砸。
火势瞬间沿地铺开,蔓延周围十米,自然也波及到了她。
夜叉毫不犹豫的脱下外衣和长裤,身上只剩下露脐的紧身衣和只长到膝盖的紧身裤,再蹲身刷开背包栏,看着像是从地板下拔出的手枪。
前排的盾兵倒如雕像般一动不动,任凭大火灼烧自身,直至整个人都烤熟。反正他们也感受不到疼痛,而坚守岗位是死规矩。后排的步枪手本来还打算开枪还击,可步枪在高温下也直接融化了,枪管软化,扳机收缩。受到大火影响的也不止有武器。突击队员们的食指还未攀上扳机,就已经被活生生烧死了,尸体像烧完的蚊香一样一段段的落地。而大火也直接剥夺了他们留下遗言的机会。
但这只是四三二号。
“你…为什么…”队长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再起不能,但还是固执的想弄清楚原因,“能无视死亡……?”
“你们不该打掉我的口罩。”夜叉轻蔑的俯视,“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封印,也是一种慰藉,至少能…降低我感受到的疼痛。而现在,我的自愈能力让我精力充沛,我不会再因为超过承受范围的重伤而倒下或昏迷。全力发动的自愈能力会让我变得无异于人间厉鬼,但也会把我受伤时的痛觉放大数十倍或百倍。”
“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比起你现在任务失败的心情,我的痛苦在你之上,是你的几十倍甚至百倍。”
五楼的狙击手并未撤去,他的任务本就是打夜叉个措不及防,再提防突击队压制失误时,帮他们补枪。
因此,他目睹了全程,震惊无比。他没有开枪就是因为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夜叉的异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但这不足以成为退缩的理由,他把填满红色弹壳、银色弹头的弹匣自下而上的拍进狙击枪里:“既然扫射已经杀不死你了,那直接打断你的腿呢?你会怎么样?”他边说边挪动枪口,瞄具准心悄悄锁定夜叉的右膝。
瞄具的视野有限,这也令他没有注意到,夜叉其实已经发现了自己,如撞面的仇人般一直盯过来。
因此,就在他食指微收,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夜叉也举枪开火了。大厅与五楼相距七八十米,可她却愣是用手枪打出了狙杀的效果,只一枪,准确无误的爆了他的头。
夜叉从背包栏里抽出新的连帽外套和长裤,第一时间穿上。唯独没有取出新的口罩。
双手往前一拎,戴上兜帽后,夜叉寸步不移,默默回头。
只见背后的电梯又快要下降至大厅了。不过这次,夜叉没再躲到一边,而是伸手按墙,再从在墙上展开的背包栏里抽出一支支持连射的霰弹枪,接着又从地上随便拎起一具还未化沙消散的焦黑尸体。
燃烧瓶的杀伤力不亚于手雷,但也不会一直烧个没完。
电梯里,八位执法人围绕着背靠内墙的保险库,严阵以待。
“做好准备。”护送队的话事人头也不回的提醒,“把夜叉塞进箱子里时,她可能会反抗。”
“嘀嘟。”
可电梯门敞开,他们第一时间只看到了烧焦的同伴,目标却安然无恙。
夜叉向前一甩,先是把尸体横着扔到最前面的三人脸上,再端枪连喷,短短几秒,直接把整整五发弹药全部打空。
她放下手,枪口飘烟的霰弹枪在腿边消散;再低下头,默默看了会全数失去脑颅且全身千疮百孔的尸体,她快步上前,经过门框时顺带一拍,圆盘炸药自动浮出。
夜叉边前进边接过炸药,先把炸药按在保险库面朝电梯门的那面上,再从外套内侧掏出一支红外线激光笔,一把插在炸弹旁,随后雷厉风行的调头退出去。
电梯门自动关闭,从轿厢内向外看去,整个大厅的情景都随着关门而被压缩,在闭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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