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后方观战的哈士奇巴不得狼狗能把长虫活生生揍死,哪怕她好像是位年轻冷艳的同龄女生,而非想象中的大妈。
可目睹着长虫一转攻势,而狼狗拼尽全力也没能把手雷丢出去,他立刻又担心的喊:
“手雷要爆炸啦!”疑惑随后也脱口而出,“为什么那颗手雷这都没被丢下去啊?”
柴犬也和狼狗离得很远,只听到了枪声,同样看不太清后者那边的状况。
但他能根据枪声大概猜到原因:“他的伤势应该很重,四肢都麻木了的情况下,当然也使不出力气。”
手雷都落地好几秒了,迟迟没有引爆,像颗哑雷。
但那只是因为时机未到。
手雷从护栏上弹回来后,滚落至狼狗的脸边。
狼狗的伤势若没那么重的话,他未必不能逃命。
只是腹部的弹孔太大,到现在都还没愈合,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手雷爆炸。
烈焰在瞬间烧尽了他的面骨,碎片在瞬间贯穿了他的脸颊。
“狼——!!”
如果青年能离这位同伴再近点,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拯救他,至少不要让他死无全尸。
而狼狗的尸体也确实被冲击波抛了出来。
只是青年还没来得及靠近,尸体在半空中便化沙散去。
他难以置信的伸出手,只能触摸到从指间流走的飞沙。
手雷看上去好像只杀死了狼狗。
白脸急忙回身,下意识的抓住了波浪头的手腕,回头看了眼正迎面推进过来的火势,再扭头看了眼因系统更换建筑风格、正在下降的大厦。
他们脚下的这座高架桥是众多段桥里、最高的一座,离地数百米,在这上面被围追堵截了都只有死路一条,更别说着了火。
但并不是没有出路。
柴犬现在的心情不比青年要好受。
但他不能辜负同伴的牺牲,于是伸出手握紧了青年的肩膀:“缅怀理所应当,可眼下,逃命才是当务之急。”
“可我们已经无路可逃了……”青年情绪低落。
“周围的高楼大厦正在下降!”白脸的喊话却提醒了他,“…大家…看看能不能逃到挨着赛道的大楼里!”
青年本来都只剩下放弃的念头了。
一听还有戏,他连忙抬头,第一时间并未起身,而是转头向两位同伴吩咐:“你们先走!”
长虫的离开轨迹给人一种她已经跳落到街道上了的感觉。
其实她仍未离开高架桥,正利用钩爪枪,把自己吊在桥下。
火势再旺,缠住了玩家也没法一击致命。
但爆炸的载具可以。
长虫看上去是想反击。
其实她只是想欣赏玩家们惨死火海时的场景。
她的正下方,无数段拼接在一起的高架桥像一条盘踞着的蛇。
而现在,这条理应坚不可摧的巨蛇被大火点燃了。
也就靠近赛道入口和出口的玩家来得及逃过一劫。
这些玩家为了防止她逃走,居然可笑的全都放掉了自己载具里的汽油。
火势同时向赛道的入口和出口蔓延,这条巨蛇的首尾是它的终点。
像是一排排由中间向两端盛开的花,挤满赛道的载具接连耗尽了耐久值,按升温的先后顺序,先后一一爆炸。
欣赏自己中意东西的过程是十分令人愉悦的。
但长虫还夹杂着一丝痛苦。
她一只手用来握好钩爪枪,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枚玻璃碎片。
玻璃碎片依然明净,毫无血污,而透过她破洞的裤腿,她小腿上的伤势也已经愈合了。
但尚未消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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