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他什么都不知啊!你有所不知,咱们大隋有几个府、县与其他地不一样,京兆府、河南府、长安县、万年县、雒阳县,都是被朝廷直接管辖的府县,京兆、河南府尹为正三品,县令为正五品,官职比其他的府县都要高,在这几个府县任职,权重,又能够结识很多朝廷大员,这年头当官,要的不就是图个脸熟混个官声嘛,不出几年就能提升啊!”
“噢,原来如此!”杨胖子若有所思,“我听说你不也有官职在身吗?朝议大夫,听起来很拉风啊!”
“拉风个屁,能拉刨屎还差不多!朝议大夫是散官,散官,懂吗?就是屁事不干只拿一份俸禄的官,这官还是靠我爹给我争取得来呢?能炫耀什么,以后要是能得个职事官才叫拉风!”
杨胖子点点头,嬉笑道,“看不出,兄弟你蛮有理想,来来来,干一杯,哥哥预祝你心想事成,在理想的道路上越走愈远。”
“我靠,这话怎么听的挺别扭啊”
“额,口误,离着理想的道路昂首阔步!”
两人边吃边聊,阴弘智心情舒爽了不少,将刚才的事情也抛到脑后去了!
渐渐地,酒肆外面传来阵阵吵闹之声,屋内吃酒的人都忍不住循声望去,原来两个放羊的羊倌在推推囔囔争论不休,相互扯嗓子破口大骂,大概的意思是互相指责对方抢去了自家的羊!
独孤盛一脸鄙夷,屁民就是这样,为了一点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去,将他二人唤来,问问何事?”
一名仆人应声而去,另一个仆人似乎早就想好说辞,“是啊,公子现在已经万年县尉了,正好可以审一审,为他们做主!”
另一人也是屁精,“是啊,公子尚未到县中上任,就开始为百姓们做主了,真是银民神武!”
杨胖子耳朵挺灵,远远在座位上听着想吐,真想上去给那几个仆人一人一个嘴巴子!
当今圣上挺英明,也比较简朴,而朝廷上有些当官的受其影响,一开始其实挺不错,可就是因为手下出现了一帮马屁精,整天在其身边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你一言我一语阿谀奉承,什么鸟事不管是对是错,都拍手称好,到最后当官的自己都开始忘乎所以了,以为自己真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最后哪知道什么百姓疾苦,想怎么干拍脑袋就干了。
片刻,那两个羊倌被带了上来。
独孤盛眯着眼,盛气凌人问道,“本官乃即将赴任的万年县尉,你二人在此吵闹不休,扰乱本官的雅兴。”
其中一个羊倌慌忙不迭地回道,“县尉大人,草民也不想这样,只是费保四硬说我的十几只羊是他的,我能不和他急吗?”
旁边一个羊倌急忙辩解,“大人,他在胡说啊,此人叫陆达明,和小的住在一个村庄中,我住村东头,他住村西头,皆以放羊为生。昨天,我走失了十几只羊,傍晚羊归圈时我也没太在意,今早放羊时数了数,发现少了,我便一直寻找到此,恰巧见到陆达明赶着十几羊往回走,我一看,数量上和我走丢的羊的数量一模一样,我一琢磨世上哪有此等巧事,这羊肯定是我丢的,于是上前索要。可陆达明硬说羊是他的,大人,您说说,我能让他走吗?”
独孤盛凝神往酒肆外瞧了瞧,路边草丛中是有十几只羊还在吃草了,心中暗想,什么屁事,为了几只羊吵吵闹闹,旋即没什么好脸色地问道,“陆达明,费保四刚才说了,这十几只羊是他丢的,数量也正好,你有什么话说。”
陆达明张口回道,“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常言道,世上没有巧事何来一个巧字,这十几只羊确实是我的啊,我家住在村西头,靠山背阴,入秋以后,因此羊吃的草料就不多了,我今个清早天才蒙蒙亮,就特意赶了一些羊出来,准备赶到村东头山坡上吃草,再收集一些草料好让羊挨过冬天。费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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