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义父很欣慰,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为义父分忧,义不容辞!”
杨肥淡淡回道,他本想说朝政时局复杂,每走一步就像押宝一样,弄不好就是满盘皆输,前功尽弃。青衣衙门最好少搀合,尽量不掺和,多办点案子或许会更好,因为无论最后谁来主政,干点实事的人总需要吧,
杨肥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他知道说了也没用,说了也白说。短短数年,义父摇身一变,从江湖人士成为大兴城中炙手可热的半隐秘势力,怎么舍得放弃权力,怎么会不热衷于权力角逐呢?
“好了,肥儿,干大事岂能瞻前顾后!杨勇被废,说到底是圣上、独孤皇后之意,在宫中,他二人并称二圣,杨相、宇文大人等人岂能违背他们的意愿,此等大事其他人能左右的了吗?你只要安安分分干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你才多大?有些事情轮不到你操心,就连义父都鞭长莫及!”
杨肥苦笑,“那是,我一小小的捕快,朝中大事确实与我没什么关系,妄加议论,反而会引来灾祸!”
袁铁衣点点头,孺子可教,很满意,“说得对,祸从口中,今天妄加议论废立之事,唯有你我父子知晓,不能被别人知道,否则你我必有灾祸降临!”
“是啊,我明白!”杨肥淡淡地回道,“咱们往别人那里不断地安插眼线,刺探机密,说不定衙门里也有别人的眼线,说话小心点总是好的,千万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那第二件事情呢?”杨肥接着问道,“太子被废了,那这件事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袁铁衣眉头一紧,回道,“第二件事情,让我们终于领教圣上仁厚的外表下掩藏的雷霆之怒,朝堂上,圣上盛怒之下命人杖杀大将军史万岁!”
“什么?史万岁大将军被圣上给杀了?”
“对,一点也没错!”
杨肥彻底惊呆,如果刚才圣上废太子,立晋王之事能让他沉得住气,那么杀掉史万岁,杨肥认为圣上简直愚蠢,愚不可及。
废太子,立太子,毕竟一废一立,或许能说过得去,归根结底算得上天子家事。
大将军史万岁功勋累累,为大隋朝建立与巩固不知立下多少汗马功劳,怎么能说杀就杀了?他能犯下多大的王法,即使皇帝也不能轻易要了别人性命。
在一个仁德的皇帝眼里,生命依旧是宝贵的,值得珍惜,不是蝼蚁,随意践踏!
杀了史万岁,岂不令天下将士寒心,让臣民们怎么看圣上,怎么议论圣上!即使大将军有罪,论其功也应网开一面,残忍地杀了,圣上多年为己积累维护的圣明岂不一朝结束了?
“史万岁难道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吗?”
袁铁衣摇头,“今年阳春,北方突厥又来犯,圣上命时任晋王的杨广为帅,杨素、史万岁为行军总管,分兵多路迎敌,后突厥兵退,圣上认为此次乃系突厥主动撤退,将士们赏赐应酌情,可史万岁不从,认为将士多有劳苦,数次为将士们争功。最近,圣上无奈,召集杨素、高颖等重臣商议究竟如何处理?命人请史将军时,有人来报,说史将军居然拜见杨勇去了!史万岁与杨勇素来交好,此时杨勇才刚刚被废,外界更传言他很有怨言,甚至有不轨的企图,圣上一怒之下认为史将军有不臣之心,招来后不容辩解杖杀于廷下!”
“这?众目睽睽,难道都无人为史将军辩解?”
“这个?高颖相国与杨勇是亲家,自身难保,杨相国素来与史万岁不和,苏威更是骑墙派,干什么事表什么态都是模棱两可,这个时候就更不敢作声了。其他朝臣又非圣上宠臣,更不敢惹祸上身,一旦为史万岁作保,万一查出史万岁与杨勇有谋逆之心,那可是十恶不赦之罪,全族不保,谁敢劝啦!”
杨肥惋惜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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