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廷的赏银该是你扬州巡捕衙门的,我一个子都不会拿!还有记住了,一个月后,卢明月必须押解到,我会请刑部主事袁铁衣大人安排人手去接应你!”
曹捕头连连点头,“杨兄弟放心,保证将事情办得妥妥的,我会带上弟兄们亲自押送,绝不误事。”
翌日。
洛阳的官道。
一辆新式四轮马车快速前行着,与官道上三三两两的牛车相比格外注目。
赶车的车夫是个年近不惑之年的中年大叔,衣着朴素,身形强壮,像个习武之人,他满脸是汗,面色焦急,正不断挥舞中手中的马鞭。
那马儿瞧着也是一匹千里良驹,虽累得够呛,跑得吐白沫,却仍在奋蹄疾驰,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
马车中,杨独自沉思,昨夜收到传书,义父让自己速回大兴城。
如今,开皇二十年,四海升平,南北三百年分裂的乱世终于结束!
圣上北击突厥,采取分化瓦解之策略,将突厥势力分成东西两大部分,互不相容,北方之患基本平息。
南方,十年前灭亡陈国,即使后来偶有高慧智等人割据动乱,也被大将军杨素很快平定。
西南爨氏势力,大将军史万岁三战三捷,爨荣被打得毫无反手之力,纳地称臣。
西域各国来朝,东部的倭国也派来遣隋使学隋文化。
义父星夜传书,未提任何实质内容。
字越少,
事越大!
这样的情形杨胖子以前从未遇到,难道大兴城发生大变故?
赶到大兴城城外,天完全黑了,朝廷律令,任何人没有持节或拥有圣上特赐腰牌无法叩开大兴城城门,律法森严,没人敢违背,即便青衣衙门的人也不能例外,否则以后如何服众。
车夫回身道,“杨头,赶了十来天路,吃喝都在车上,荒郊野岭睡了好几晚上,我这把老骨头要散架了,大约有二三十里就到京师,前面有个庄子,要不我们吃碗酒水,填饱肚子明个一早进城?”
“也好,前面寻一户人家住上一晚,来口酒热热身子!老孙叔,十来天辛苦你了,若不是义父催的紧,咱们叔侄二人也不至于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路。”
杨胖子点点头,十来天把老孙头累得够呛。
老孙头算得上青衣衙门的老人了,全名孙狼,二十来岁时年少轻狂,自负一身武艺,不服朝廷管束,啸聚山林,有一次为了兄弟两面插刀,引起两拨江洋匪寇发生火并,孙狼身负重伤,万分危急时,斩鸡头烧黄纸的结义兄弟却头也不回地跑了!心灰意冷垂死之时却意外被义父所救,后被义父的学识能力折服,便自愿追谁义父身边,牵马执鞭,极为忠心。后来年纪大了被安排照顾杨胖子,杨胖子一直都当做自己的亲叔叔看待。
“看,前面有家茶馆,不如就在此歇息一晚!”
“好!”
二人下车,杨胖子眯着小眼睛,伸伸懒腰,喘口气,径直朝茶馆走去。
老孙头旋即将马车停好拴在路边树干上,顺着解下马辔头,把马儿牵进林子边吃些草料。
茶馆儿坐落在小庄子最东边,毗邻十字路口,白天人来人往,生意应该不错。
杨胖子敲了敲门,片刻,门半掩着开了点,店家是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面色黝黑,身形壮实,五官端正,典型一副庄稼汉模样,瞧着令人不自觉感到质朴,敦厚。
他探出头来询问道,“客官,本店晚上可不做生意,打烊了!”
杨胖子急忙用手半拉着门扣,生怕这老实人反手将门给掩上了,陪着笑道,“店家,我知道这是茶馆,晚上不做生意,可庄子里本都是务农的人家,哪来什么客栈。我准备明日一早赶往城里,可是不巧天色已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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