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肥特瞧不起这样的人,街边的小混混,整日无所事事,干坏事专门捡老好人软柿子捏,欺软怕硬的货色,你要对他下手狠点,他能连自家祖宗八代都给卖了!
瞧着那人胆战心惊,面如土色,杨胖子收起纯洁的笑脸,一脸严肃沉声骂道,“现在知道怕了,当初耍小伎俩要钱时倒是得意的很啦,规矩点,捡重要的说,我可没空听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
那人连忙点头,“那是,那是。不敢欺瞒官差,小的名叫吴宝四,家住扬州城外柳林村,和前边隔壁一条街的临江酒楼掌柜熟识,事情起因是临江酒楼掌柜嫉恨运来酒肆生意兴隆,而且利用卑劣手段抢了他请来的大厨,致使自家生意一落千丈,便心生怨恨,让我故意来借机找茬,认为只要这么一折腾,让小的在外面添油加醋编上一番说辞,街坊邻居的都喜欢传小道消息,越是零言碎语传得越快,运来酒肆口碑坏了,看谁还去他家,生意也就没法子做了!官差,说到底我就是受人指使,一个跑腿的,背后全都是临江酒楼掌柜的干的!”
杨肥冷笑道,“说得轻松,一见有事,你倒是推脱的轻松,你受人指使,行敲诈勒索之实,在本朝罪可不轻啊,轻则缴纳罚银打板子,重则牢狱里呆几年流放蛮夷!别以为你巧言令色一番说辞,我就相信你的鬼话,你将责任都推给临江酒楼就算完了?我会去查证,如果查证不实,那就是罪加一等。”
那人一听可傻眼了,他只是一时穷困,财迷心窍,想借机赚个几十两银子使使,没想到一次就撞到刀口上去了!“差爷,您饶了小的吧,小人的母亲是真病了,小的确实也有几个未成年的孩子,上有老下有小,生活艰辛,我一时鬼迷心窍,不知天高地厚,您就饶了这一次吧!”
杨胖子板着脸,心中却无比嘚瑟地回道,“少给老子啰嗦,和老子打感情牌,几滴眼泪都没挤出来,装什么蒜!饶你可以,先把惩罚银子给交了,看看你的态度,回头再看我的心情!”
“我,我······”
那人无法,知道今个估计很难善了,急忙将钱袋中本来就有的数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差官,纹银五十两,小的孝敬您的,小的一贫如洗,请您发发慈悲!”
杨胖子嘿嘿一笑,“一贫如洗,你身上有五十两纹银,这银子估计临江酒楼掌柜交给你的吧?回头我得去找他算账!不好好做生意,居然敢行如此卑劣手段,当今圣上一直仁义治国,要你们服从王化,你等所作所为简直拆圣上的台,我看你们是身上骨头、皮肉痒痒了,朝廷衙门地牢中有的是治疗浑身难耐的法子!”
杨胖子也有点口无遮拦,些许小事和圣上能占个什么边!不过他毕竟京城官衙的人,一通骂,把这些人给吓得个个静声敛气唯唯诺诺!
恰时,曹捕头酒也醒了,摇摇晃晃下楼,瞧杨肥正在训斥,很惊讶,说道,“杨兄弟,这是为何?”
曹捕头下来了,杨胖子一脸正气凛然,便将此事前因后果又复述了一遍,无奈痛惜地回道,“真搞不懂,临江酒楼的掌柜不好好做事,厨子被人撬走,总归自己无能,不思己过,却尽想着歪门邪道,曹捕头,人我都交给你了,你可以好好管管嘛!”
曹捕头听完,表情奇怪尴尬地笑了笑,“杨兄,借一步说话!”
“额,杨兄,老曹以为此事要不点到为止?”
“怎么?”杨胖子一瞧有戏,沉吟道,“难道此事当中还有隐情?”
曹捕头咧嘴笑道,“这个嘛,哎,实不相瞒,运来酒肆大掌柜与我熟识,关系不错,每月缴纳不少保护费,从不拖欠。前段时间,隔壁临街临江酒楼请来洛阳城中一位大厨,年纪轻轻,厨艺又好,人们吃喝都涌到那里去了,导致运来酒肆生意逐渐惨淡。运来大掌柜急得没法,问我有何主意?我便回道,将那个大厨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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